生活中心/綜合報導
國文課的文言跟白話爭議不斷,兩派各有立場,也引發「政治敏感」的話題。台北市前教育局長郭生玉則說,現在國文老師大部分是師範體系畢業,大學課程注重文言文,「當然贊成文言文比率要高,不然等於教書時廢掉武功」,老師們應該放棄本位主義,站在學生的立場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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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生玉說,文言文比率在每次課綱調整的時候都要爭論、長期以來都沒有共識,但他非常不贊同讓國中生就開始學「很深的文言文」,很多老師在上課時都只教「虛字」的用法,還有一堆古人名號等國學常是,但「背這些之乎者也,到底有什麼用?」現在應該多用電腦查知識,人腦要花在思考、解決問題上。
師範體系的國文系的確較強調「文言文」,有學生說,系上的古文、詩詞曲都是必修,但現代文學卻不列入,「我很喜歡文言文啦,但我的白話文真的不好,試教的時候也都會選文言文,因為不會講解白話文」;他到了大四才開始自讀現代文學,包含詩人宋尚緯、潘柏霖,還有散文家言叔夏、郝譽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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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學生表示,很多人認為,學文言文會讓白話文能力也變好,或是覺得文言文的內涵比較多,他說「但我覺得那些人一定都沒有認真讀過白話文,光楊牧的〈野櫻〉就可以講東西方哲學,誰說白話文沒有內涵、沒有文采?」文言文有價值,白話文也有價值,「把兩個混在一起,好像必須打死對方才能得到地位,真的搞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