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駱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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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位正妹友人小喬的故事。小喬的老家在台中大甲,留學回國以後,父母給了她一筆錢說「這是從小我們替妳準備創業或買房的錢,以後再也不會給妳錢,請妳搬出去自己努力」。
比起其他人,小喬說她覺得自己很幸運,先立業或先成家呢?考慮半天,她決定先買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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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看了一個建案,據說建設公司老闆懂風水,把房子外觀設計得非常好,於是,她只看了一次、便買了裡面的實品屋──因為不必再花錢裝璜,擺設跟家飾都很漂亮,可以說她是「一見鍾情」看上那間房子的,問過風水老師,花了大概800萬左右買下,便跟她弟歡歡喜喜一起搬了進去。
因為老弟是做大夜班工作,晚上都不在家,她說一直覺得屋子裡除了她以外,「似乎」還有別人──老弟以外的別人,因為浴室的水龍頭常常有水聲,人在客廳覺得臥室有人走動,可是她大都自己在家,亂想好像不太好,所以她就把這些怪事當成是房子隔音不夠好,沒再多想。
隨著時間過去,她開始不停地生病,小病不斷、花錢如流水,幾乎每天都要去提款機報到,在家喜歡看第四台的宗教頻道,特別是有大師父講經的,並且自己弄了佛堂,每天不唸佛就無法入睡。她在國外唸書時,其實是已經受洗信了基督,可是她自己也不曉得為啥,就是喜歡看宗教台。
她跟家人越來越沒話講,動不動就在電話上發怒,弄得家人覺得她莫名其妙,她甚至開始吵著要出家,她母親是慈濟的會員,於是就找機會帶她去花蓮參觀了一次,這一去把她嚇了一跳,因為出家人早上三點就要起床早課,然後要工作自給自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她是每天要睡晚晚的千金小姐,哪可能早上三點起啊?三點睡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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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再也不敢提要出家,閉上嘴乖乖回台中。
出家未果之後,她從事殯葬業的二姊終於看不下去,說要找「老師」幫她看看,就替她介紹了三組不同的「高人」。第一位來看一次就要收幾萬,但確實把一些事說得挺準確的──只是不講還好,一講小喬當晚就硬拉著弟弟,拎包包逃出了她的房子──在附近租了一間套房先擋著。
那位高人說,「妳這房子裡有一群,跟閻王拿了令旗來報仇的。仇人會在三年後住進這屋子,他們是有天大的冤屈才能拿到令旗出來的,誰也無法請他們走。而且,祂們早從這棟房子蓋好就在這裡了(實品屋這間),對祂們來說祂們才是屋主,要走也是妳走!」
她聽了第一個反應是害怕,接著是生氣,「房子是我花錢買的,為什麼是我要走??難道沒有化解的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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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儘量溝通看看,妳想脫身還未必走得了,繼續住下去最後妳不是瘋掉就是一無所有,總之不會那麼容易的。」
因為化解還要再收費,而且貴森森,小喬一開始並不願意。就想說,再聽聽其他老師的說法好了──第二組的老師沒來看屋,光聽地址就說得跟第一組的老師差不多,並且還小小聲問她,「妳…應該晚上有被欺負吼?」(台語)
小喬很少講台語,一時之間沒意會過來,老師才用國語又解釋了一次──問她晚上是不是有被xx?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奇怪的夢,夢裡有黑黑看不見臉孔的男人壓在她上,對她做出那件事in and out、in and out…那是她被非禮了。
「因為祂們覺得妳是ㄚ鬟,當然可以對妳為所欲為。」
每次小喬又做那種不像春夢的怪夢,隔天都會虛到無法下床,所以她才以為自己是生病。原來…
聽完第二組老師的話,她已經深信不疑了,第三組老師說得也差不多,後來她姊就說,第一組的老師還不錯,妳要不要就找他?於是,最後還是請第一組的老師來處理──跟祂們開始溝通。
光為了房子能不能賣掉,就溝通很多次,原本小喬還希望談條件──她買房花了800,至少不要讓她虧本吧?結果,祂們說不行──只能賣700。為了賣價,小喬又一肚子火,可是為了求脫身,也只能先答應,反正她私下跟仲介說,沒有800不賣啊!
來看房子的第一人,是一位從北部換跑道,帶一個小孩的單親媽媽,她的預算只有700,因此當然就沒成。之後再來看房子的,不是馬上掉頭走,就是開價低於700,還有650的咧!總之,把小喬氣壞了,可是,沒辦法,總不能拖下去吧?
折騰一陣子之後,她妥協了,答應如果房子可以順利700以上賣掉,她會花一筆錢參加法鼓山那年辦的超渡法會,做功德給祂們,請祂們無論如何放她一馬。
就在她去參加法會的路上,就接到仲介的電話說,成交了。
結果買房的還是那當初來看房的第一位,單親的年輕媽媽──而且她是法鼓山的弟子,家裡會設佛堂,並且有早晚課的習慣──小喬這才懂了,其實祂們一開始就看上這位單親媽媽了,屬意她成為下一任屋主…即使是身為靈體的祂們,也希望能夠親近佛法、早日超脫啊!
難怪,以前小喬會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喜歡看宗教台,不唸佛經就無法睡覺。
房子脫手,搬家之前新任屋主說要自己裝璜,請她把傢俬搬走,小喬只好請搬家公司把那些家具搬到大甲老家的倉庫,沒想到搬家那天,搬家公司的車一來水箱就爆了,車子發不動也開不走,而且怎樣都調不到另一部車來支援,拖到中午,小喬請搬家工人們去吃飯,她自己溜回屋子裡,到主臥房雙手合掌:「拜託各位大哥,這些傢俱不是我貪心要拿走,是新屋主不要,就請您們高抬貴手,放小女子一馬,讓我順利離開吧。」
她再下樓去,搬家工人就很開心跟她說,找到支援的車子了。
搬完家,小喬總算鬆了一口氣,但那位「老師」卻一天到晚打電話叫她過去泡茶,並跟她說「妳弟身上也有卡到,要處理啊」她已經為了房事花去大部份積蓄,並且她覺得這人怎麼這樣,有問題不一次講,感覺就是一直要跟她找理由拿錢,所以,她決定,要遠遠離開台中。
之後她就到了台北,跟朋友合伙開了一家餐廳,也因為這樣跟我認識。只是,那間由她當店長的店,明明口味很好、價位又不貴,生意卻不見起色,而且員工休息用的地下一樓,老是有點怪怪的。(我去過幾次,真的不喜歡地下室,但廁所在那邊,非得下去不可)
之後,她的合伙人說要找「老師」來看,一來她差點昏倒──又是那位老師!!這時候她已經覺得,「老師」比阿飄還纏人了!她私下拒絕了說絕對不要再找這個老師,並且也絕對不再花任何錢在這方面,請她的合伙人不要迷信。
最後小喬是其他股東一起「作掉」的,說她當店長沒把店搞好,要她退出──但她出的錢是最多的,最後店被賤賣,她一毛也沒有拿回來。唯一的好事,是那之間小喬遇到了後來的老公,是個人很好的留德回國的男生,婚後過得還算幸福,只是,她就再也沒膽子再跟人合夥做生意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