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黃肇祥/綜合報導
訂閱制當道,從食衣住行似乎都有相同的收費模式,透別是網路上的媒體與串流服務,更大舉採用訂閱制,現在聽音樂繳交月費購買 Spotify、Apple Music,觀看影集電影則是花錢訂閱 MoviePass、Netflix,臉書也考慮推出付費版本。訂閱制是加重消費者的負擔,還是給予網路更健全的商業生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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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記者 Danny Crichton 就撰文寫道,雖然開放、免費且民主的網路生態是我們的理想,但必須要有商業價值,才能吸引更多品牌與公司進駐服務,廣告就提供收費的模式。不過近年,廣告開始讓消費者不滿,更有隱私權的危機,因此訂閱制興起,媒體、內容製作者改直接向消費者收取費用,這讓我們得以擺脫廣告的束縛,不過,品牌對於訂閱的認知有所誤解,甚至讓訂閱制呈現另一種「地獄」。
當媒體大量採用訂閱制,原先免費閱讀的新聞與文章開始要收費,例如彭博社就將部分免費新聞放入付費服務,使未付費讀者可以觀看的文章數量縮減,許多高話題、高品質的影集不再透過電視頻道便宜收看。訂閱服務甚至有上漲的趨勢,使用者難以負擔一大堆訂閱服務。舉例來說,亞馬遜 Prime 去年將年費提高至 120 美元,Netflix 也提高月費價錢,YouTube 的電視頻道同樣漲價至 40 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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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chton 指出,比起網路第一代使用者,早年只有純文字,創作者可以更專注於內容,但現在的網路原生代不只滿足於文字,包含網站的設計與排版,影片、圖片開始備受要求,內容製作的成本上升,內容發佈者必須提供更多產品,訂閱制就是其中一個機會。
目前付費服務的思維,都是從 1% 的消費者中賺取大量價值,因此收費相對高額。Crichton 認為,長期以來訂閱模式都是同一套,缺少創新。品牌銷售的思維應該是提供低廉價格的訂閱服務,吸引 20% 的使用者參與其中,不同領域的合作可以解決現在的難題,例如 Spotify 正計畫與 Hulu、Scribd 等平台合作,推出同捆組合包,讓消費者以實惠的價錢,買到三種不同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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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制加重消費者負擔,並讓某些領域的產品不再隨手可得,違背網路免費資源的想像,但 Crichton 提到,這並非商業模式有缺陷,而是思維需要反轉,包含品牌的行銷與提供的功能,必須更慎重地從消費者的角度來思考,沒有人會願意憑空訂閱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