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小丑確有其人!《牠》取材自一樁連環殺童的真實事件
讓我們從時代背景開始說起,1950年代,美國電視節目中有個虛構角色「博佐小丑」(Bozo the Clown)非常出名,受歡迎程度相當於今天的佩佩豬或海綿寶寶。不久之後,麥當勞買下其中一名角色「羅納德麥當勞」(Ronald McDonald)的版權,並以麥當勞叔叔的形象販售漢堡薯條。從此,孩子們對小丑便失去了警戒心。
就像《牠》裡面描述的一樣,看見小丑,孩子只會想到歡樂,卻沒想到這有可能是殺人犯最好的偽裝……
1970年6月,犯下兒童性侵案的約翰韋恩蓋西(John Wayne Gacy)從監獄放了出來。他告訴朋友,這一回他要重新做人。他前往芝加哥,在當地做快餐廚師,隨後在母親的資助下,在鄰近的庫克郡買下一棟房子,而那裡也將成為他殺人的犯罪舞台。
表面上,蓋西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改過自新。他和一名有兩個女兒的婦人結婚,並經營起他的建築維修事業。在鄰居眼中,蓋西是個合群、樂於助人的好老闆,還一度被任命為當地「波蘭憲法節」的遊行主任,不僅收到美國特勤局的特許胸針,還跟當時的第一夫人卡特女士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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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西在多次籌款活動、遊行,以及兒童派對中扮演小丑,受到社區民眾及孩童們的喜愛。只是沒有人料到,那時的他已經是一個殺人魔。
1972年1月2日,蓋西在芝加哥的灰狗巴士總站,認識了名叫麥克伊(Timothy Jack McCoy)的15歲少年。他帶著麥克伊在市區觀光,隨後更好心收留了對方,但沒想到第二天起床,他看見麥克伊拿著一把菜刀,站在他的床邊。
蓋西嚇得跳起來,急忙從麥克伊手中搶過刀,爭執過程中不慎被劃傷手臂。蓋西氣得抓住麥克伊的頭掄向牆壁,但對方仍舊激烈掙扎,情急之下他搶過刀子,反覆將菜刀埋進麥克伊的腹部,直到這孱弱的身軀沒了動靜。
經過一場戰鬥後,蓋西感到精疲力竭,想到廚房找點水喝,卻看見桌上擺了兩份吐司及荷包蛋……原來,麥克伊為了表達謝意,特地做好了早餐,才到臥室想叫蓋西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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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穿上小丑的外衣,我就變成了另一個我。」1972到1978年間,蓋西至少對33名14歲至21歲的少年進行性侵及謀殺。警方後來在他家中陸續挖出29具屍體,其他受害者則在鄰近的河中找到。
審訊過程中,辯護律師不斷想把蓋西塑造成一名精神疾病患者,但經過激烈的法庭攻防,陪審團最後仍判處蓋西死刑。1994年5月9日,蓋西在斯泰特維爾懲教中心執行死刑,現場超過1000人圍觀,藥品注射過程中還發生錯誤,整整拖了18分鐘才完成所有程序。
「殺手小丑」蓋西死了,但風波並未就此平息。他在監禁期間創作的畫作被高價販售,最貴一幅賣到9500美元,甚至在各地畫廊展覽,對受害者家屬進行二次傷害。
蓋西並非專業畫家,但看著他所描繪的小丑,你們是否也能感受到那厚重妝容之下的恐怖本性?然後,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小丑恐懼症」(Coulrophobia)成為美國當地的熱門詞彙,而許多創作者也像史蒂芬金一樣,不自覺創造了邪惡的小丑角色,不為甚麼,只因為《牠》本來就是恐懼的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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