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眼殘殺豪宅母女 女僕姊妹「血腥狂歡」 犯後躲房間全裸相擁
文／法式軟糖
帕品姊妹（The Papin sisters）的故事不只多次改編成小說、舞台劇跟電影，還成為精神分析學者必參照的經典病例。
（圖：帕品姊妹／wikipedia）
這樁謀殺案發生在1933年法國利曼（Le Mans）的冬日。姊姊克莉絲汀（Christine Papin）和妹妹莉亞（Lea Papin）在這裡度過了她們不堪的青春。她們成天目睹暴力與騷擾，長期被父親虐待、被母親忽視。她們的大姊艾米莉亞（Emilia）更慘，被父親強姦後送到修道院當修女，永遠被家庭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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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離婚之後，姊妹兩人進到精神病院療養。不正常的家庭環境，養成她們安靜古怪的性格，據說兩人總是形影不離，但卻很少交談，像在用心靈感應。
（圖：姊姊克莉絲汀（Christine Papin）／wikipedia）
1926年，帕品姊妹從精神病院出來後，在一棟豪宅當女傭。主人是鎮上的退休律師勒內太太（Rene）以及與她同住的女兒；她的丈夫蘭斯林（Lancelin）與另外一個女兒在另一處居住。
在那個年代，女傭每天需要工作14小時，每週只休半天。雖然生活很苦，但包吃包住，因此不敢有所怨言。帕品姊妹也一如既往地沉默，專注自己的工作，對外界事物沒有任何興趣。就這樣幾年過去了，主僕之間沒發生過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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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妹妹莉亞（Lea Papin）／wikipedia）
一直到1933年2月2日那天，勒內的丈夫蘭斯林回到豪宅找妻子，他們約好一起到朋友家吃晚餐，卻遲遲等不到她赴約。當蘭斯林走近房子時，他注意到所有燈都熄滅了，只剩下女傭房透出微微的燭光。蘭斯林想開門進去，卻發現且門被鎖住。事情越來越詭異，他趕緊通報警方。
警方設法進入房間，成功打開門那瞬間，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那個畫面。法國精神分析學大師拉康曾經用「血腥狂歡」生動地表達了兩位女傭的暴行。蘭斯林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以最殘忍的方式遭到謀殺：
她們的眼球被挖出來丟在地板上；她們的臉被打成了漿糊，已經無法辨認。最慘無人道的是，當時蘭斯林小姐正值生理期，姊妹倆掀起她的裙子，拿刀在臀部上亂割亂劃，並將經血塗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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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電影《致命的傷害》（Les blessures assassines）即改編自此事件）
警方順利找到兇器，一把菜刀、一把錘子和一個錫鍋。警方接著上樓，發現帕品姊妹躺在房間內，全身裸體緊緊相擁。看著她們瑟瑟發抖的樣子，很難相信是剛剛殺紅眼的兇手，不過她們很快承認殺了主人，沒有說明動機，且語氣中沒有一絲悔意。
帕品姊妹帶回警局後，分別被關進不同牢房，這使得克莉絲汀相當痛苦。某次，克莉絲汀獲准可以和妹妹相見，克莉絲汀哭倒在莉亞的懷裡，情緒相當激動。幾個月後，克莉絲汀瘋了，她試圖掏出自己的眼睛，警方趕緊將她束縛以免自殘。事後她向警方表示，謀殺當晚她也有同樣瘋狂的感覺，暗示那天行為是精神疾病造成的。
（圖／wikipedia）
克莉絲汀最終被判終生監禁，但在牢裡待了四年即病死；莉亞因為智商低，受到姊姊唆使，因此坐了八年牢後被放出來。據聞，莉亞曾經利用假身份，在法國南特的一家旅館找到工作。
2000年時，一位製片Claude Ventura宣稱莉亞還在世上，他在臨終關懷機構找到她，並推出一部叫做《尋找帕品姊妹》（En quête des sœurs Papin）的紀錄片。可惜影片中癱瘓的年老婦人已經無法說話證明身分。莉亞後半輩子的人生，成為永久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