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時察覺「自己能嗅出女同學經期」　老司機坦承：費洛蒙神鼻無往不利

文／喔吼吼

我是檸檬老司機–吼吼，很開心能在《鍵盤大檸檬》駐點為您服務，未來的日子將不定時發車，還請多加留意。繫好安全帶，並請勿將頭手伸出窗外。讓老司機帶您用不一樣的角度領略這多彩多姿的世界，開車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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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靠站：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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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一個從來沒有跟人說過，或是說了也從來沒有人相信的秘密。

我的嗅覺很靈敏。

我說的靈敏不是像阿部寬主演的《嗅覺搜查官》那樣，可以聞到各式細微的氣味；而是像《女人香》裡艾爾帕西諾飾演的中校一般，我聞得出來女生的費洛蒙變化。

一開始會察覺我有這項「天賦」，是在我剛升上國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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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覺教室內時常會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味道，隱隱約約瀰漫在空氣中。好幾次我轉頭問隔壁桌的同學時，同學都表示沒有感覺到異常。後來才知道女生是有月經的，而我當時聞到的味道，即是班上女生生理期時，耳際與頸間所散發出來的費洛蒙。

大學時期多采多姿的生活，我開始有機會和更多元的女生接觸，甚至也有了女朋友。而這個秘密在我與異性的相處、攻略上，著實助攻了不少。

最常遇到的狀況就是向女性朋友們噓寒問暖提升好感度。因為靠著她們散發出的氣味，我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否正在經歷著生理期的不適感。適時買杯桂圓紅棗茶或是買碗豬肝湯，都是很好的加分機會。

更進一步，我還可以根據女生和我聊天相處時的費洛蒙的細微變化，知道對方當下對我是否有好感。透過氣味的變化，有的時候甚至可以知道對方是否正處於「情慾」狀態。所以不諱言地，我也有過幾次不錯的一夜情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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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講到現在一切看似美好，但這項天賦，其實也為我帶來了不小的困擾。或許是Y染色體的原罪，我像是著魔一般迷戀著女性那既野性又魅惑的氣味。

從我意識到我這項能力開始，我曾時不時地偷聞女同學們的外套、運動服、甚至她們的鞋襪。像是某種機關被觸發了一般，我想要將女性身上，「前所未聞」的神祕氣味全部探索一遍。我知道這樣很差勁，但像是發現了新天地的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停下來。

即使出了社會，脫離了賀爾蒙噴發的青春期，對女性各種氣味也已經略懂略懂的我，仍然持續著這樣的脫序行為……

我常常會忍不住去嗅女朋友的高跟鞋、絲襪、貼身衣物等，雖然她總是露出鄙夷的神情，但我卻是精神百倍、樂在其中。在謎片中看到有類似的情境也會使我異常興奮。《昭明文選》中「海畔有逐臭之夫」，形容的或許就是我這樣的人吧。

幾年前曾經有一部電影《香水》，描述一位嗅覺異常靈敏的少年葛奴乙，為了追尋世上最完美的香味而不惜殺人的旅程。還記得我看著看著，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下來了。

我這一生至此，追尋的究竟是什麼。或許從來就不是愛，而只是一種足以令我瘋狂的氣味。當哪一天「致命的香味」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是否會像主角葛奴乙一樣，鑄下不可挽回的滔天大錯，最後帶著悔恨孤寂一生嗎？

天亮了，夢也醒了。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擦了擦額頭上斗大的汗珠，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告訴自己不用在意，反正這只是一個說了也從來沒有人相信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