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抱「鑽滿蛆蟲」父親屍體 憨厚子不顧噁心狂落淚:他會醒過來!

在我剛來日本的時候,聽聞歌舞伎町曾發生一起命案。那是一對相約殉情自殺的外遇男女,男方已死亡多時,女方卻沒有一起死去。然而當警察過來驗屍的時候,女方卻堅信男方尚未死去,緊緊抱著屍體不放,那時還鬧上大街,成為歌舞伎町茶餘飯後談起的話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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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皆為當事人口述後整理)

每週我都會跟納棺師(日本的禮儀師)小李見面,聊聊他最近遇到的新鮮事。而他也會帶著我往歌舞伎町的深處走去,去尋訪那些人們不為人知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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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的歌舞伎町永遠都有你難以置信的事發生,要尋找最離奇的故事,來這裡準沒錯。(圖/魚漿先生提供,請勿隨意翻拍,以免侵權。)

我們相約在歌舞伎町黃金街的小酒吧裡,店內小小的,不管你是要跟老闆聊天,還是找朋友一起喝,這裡都是很適合的地方。

「上次聽完你說背屍體的經歷後,我一直很好奇,在日本當禮儀師這樣的職業,遇到最難處理的事是什麼呢?」

「我想是生者的執念吧。」小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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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

小李解釋說,執念通常是生者不捨往生者離開的執著,認為往生者還沒有死。就算往生者已經在棺木裡面了,但仍是執著的捨不得下葬。

「有時舉辦完葬禮,要火化時就被家人阻止了,說什麼感覺往生者還沒有死,有看到呼吸什麼的。這時候家屬說什麼一定要請醫生再來檢查一次,但老實說時間一拖下去,在炎熱的天氣裡,屍體都難免發臭了說。」

「哇,都發臭了還認為活著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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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日本人有些方面還是很執著呢。」

「那是怎樣的臭味呢?」

「相信我,屍臭味是你絕對不想知道的味道。」小李說。


▲新宿黃金街裡有許多小酒吧,這些酒吧的老闆都很健談,若你喜歡聽故事,不妨請老闆為您講上一個。

由於我跟小李都在日本生活,說起話來都是中文跟日文夾雜。聽到我們聊起「屍臭味」的日文,老闆眼睛一亮,恰好店裡沒有其他的客人,老闆便跟我們聊了起來。

「說到屍臭味,我有一個故事,不知道客人們有沒有興趣。」老闆說。我跟小李連忙點頭說好,老闆便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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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了,那時候日本的經濟還沒有很好。有些因為戰爭導致殘障的人往往找不到長久的工作,只好流落各地四處打零工。而我那時候居住的村子,就來了這樣的一對父子。

其實我們的村子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村子,大多數人的也是過得很辛苦。這對父子在這裡也找不到什麼好的工作,就窩在村裡廢棄的空屋裡面生活。他們剛來的時候,父親還有出來打零工,幾天後只剩下兒子出來乞討不要的食物。又過了幾天,兒子身上有一股難以形容的臭味。

每每問起他爸爸在哪裡時,他總會這樣說:「爸爸睡著了,晚點才會醒過來。」

什麼樣的爸爸會讓兒子出來乞討?後來幾位看不下去的熱心媽媽們,便直接過去廢棄的空屋看看父親的狀況。一看之下,才發現父親已死去多時,滿床的屍水與蠅蛆,還有整個屋內都是臭不可聞的屍臭味。

那些熱心媽媽們無不掩鼻而出,趕快叫了警察來處理。當善心人士把屍體抬出去時,那個兒子突然激動起來,衝了過來抱住他父親那已腐爛的屍體。眾人看著兒子身上沾滿了父親的屍水,臉上黏著那些屍體的蠅蛆,不知道該怎麼辦。

眾人連忙勸說:「別這樣,你的父親已經死了,快放開,這樣很臭的。」

而那兒子緊緊抱著父親不放說:「他不臭,他是我爸爸!他會醒來的。」

後來,村民只好死拖活拖把兒子跟他父親的屍體分開,趕緊帶著那個兒子去梳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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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那個兒子怎麼了呢?」我問。

老闆笑笑地說:「那個兒子後來好像被村裡的善心人士收養了,長大跑了幾年船後,說不定在某個地方開了一間小酒吧。不過我想在他心中,他的爸爸始終沒有死去。或許在他心中,屍臭味是很懷念的味道。」

由於老闆故事說得太棒,對於屍臭味有點恐懼的小李先跑到了店外去抽菸。我付了錢,也到店外陪著小李抽菸。


▲若你來到黃金街,說不定也會看到小李在店前面邊抽菸的身影,但黃金街內是不能邊走邊抽的喔,若是想在店外抽菸,請先問一下老闆。

「我在想,會不會老闆就是那個故事中的兒子呢?」

小李說,他幾年前背完屍體後來這邊喝酒時,老闆說小李身上有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並說隨時歡迎他來這裡喝一杯。

到最後,我始終都沒有問酒吧老闆那是不是他自己的故事。我只希望這樣的故事只停留在過去,但願未來不要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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