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起連墮6胎!妙齡女「子宮薄如紙」硬要生…只為嫁小開男友

終於來到晚餐時刻,難得接近正常晚餐時間且準時下班的,醫院傍晚的人潮不容小覷,貪快的我,決定不等電梯了,要直接從婦產部隔壁的樓梯直衝大門。

打開安全門的瞬間,有個黑壓壓的人影蹲坐在樓梯,嚇我一跳,我以為我的特殊能力又要精進了,連醒著都能感知無形的世界,愣在那邊許久的我,直到聽到啜泣聲,才放膽慢慢靠近。昏暗的樓梯間加上一個女人蹲在那邊,而上方就是通風窗,為了怕出事,我還是向前詢問事由,畢竟來醫院又哭的,多半不是因為什麼好事。

「小姐您好,我是醫院職員,請問您需要幫忙嗎?怎麼稱呼您?」我親切的詢問。

「嗚嗚……我沒事,只是不甘心……我叫韻華。」對方斷斷續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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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生晚上蹲在樓梯實在太危險了,於是我忍著咕嚕咕嚕的肚子陪她到一樓大廳坐著,聽聽看她究竟遭遇到什麼困難才如此難過。

「我懷孕二個月了,可是醫師說如果我堅持要繼續懷孕下去,可能寶寶和我都不保。」韻華紅著眼說著。

「是什麼特殊疾病嗎?不適合懷孕?那就先治療身體再懷孕也不急啊,要不要請妳先生來接妳呢?」我安慰著她,她連忙說她還未婚,只是有計劃要結婚。

「那這樣還好啊!妳還年輕,先養好身體吧,準備好了寶寶自然會來報到。」我對她說著充滿信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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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應我的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明明聽著加油打氣的話,可是卻「嗤」的一聲露出「妳不瞭解」的神情,我心裡想,反正都是陌生人,其實她也不會講實話的。

過了一星期,婦產部的李姐請我支援一下,我再度前往婦產門診區。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眼簾,這不是韻華嗎?原本我想過去打個招呼,李姐突然若有似無的暗示我。

「看那邊那個女生,那個穿得很嘻哈的那個啦!她上星期才大鬧門診而已,氣呼呼的說主任亂看,妳看這星期又換人看了,真的不死心耶。」

原來韻華年僅23歲,正是生育年齡的黃金時段,可是她的病歷一攤開,洋洋灑灑的婦產科病歷和泌尿科病歷,不是身體欠安而是墮胎和性病治療,雖無記錄愛滋,但愛滋空窗期也有十年,尚未定奪,她從15歲起陸陸續續拿掉六個孩子,醫院的記錄是兩個,但本人自述是六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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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說可能是未成年時到診所去墮胎的,每次墮胎後,子宮壁就變得更薄,現在又懷孕,子宮會隨著胎兒的長大越撐越薄,最後就像氣球一樣破裂,這會造成大出血,危及大人生命安全。這次如果決定中止妊娠,醫師建議子宮一起拿掉,因為實在已經薄如紙了,沒辦法再用原本常用的人工流產方式進行。

「這次好像攀到了有錢人,所以說什麼都要結婚,孩子好像被她拿來當賭注了。」李姐繼續說著。

「妳怎麼知道是有錢人?」我好奇的問,因為之前在大廳的談話,她也沒有說什麼。

「有喔,她上星期嗆主任說亂看會毀掉她的人生,因為她已經準備要跟小開結婚了,孩子是她的希望。」李姐邊說邊看著等待門診的韻華並搖搖頭。

聽到這邊的我,不禁感嘆著,也很想跟韻華說:「妳說孩子是妳的希望,那之前被妳視為玩物而殺害的六個寶寶又是什麼呢?」

但我不想再跟她有所交集,我想,如果她接受了醫師建議中止妊娠摘除子宮後,這輩子將再也無法生育,或許也不會再有無辜的寶寶受到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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