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一位同事發了喜帖、喜糖,邀請大家參加他的婚禮。眾人紛紛祝賀他早生貴子,畢竟該位同事都快40歲,是有點趕進度。同部門資深的一位大姐隨口調侃他:「欸,這麼嬌貴的千金也被你追到手,你以後完全得加班加點,才養得起人家了。」
「你好,○○旅行社,我是小寶,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一如往常地接起電話,應付各種客人,各種問題,各種的挑戰,「謝謝你的來電,期待你的到來,再見。」掛了電話,又一個客人的問題解決了。當然,我的工作並不是接電話這麼簡單,當中包括會客,制訂旅遊計畫等都是我的工作內容。
我是一個珠寶設計師。不,這不是什麼令人羨慕的職業。除了每天摸著價值幾千萬的寶石,幻想哪天中樂透能買一顆,其他部分跟全世界所有的職業都一樣。特別是腦版的腦殘這個部分。
我是個殯葬業者。做我們這行,看盡了生離死別,還以為我吃到這個歲數,不管面前發生什麼都該見怪不怪了,但出殯當天為了搶家產兄弟互砍,還動員一堆警察到現場,甚至鬧上新聞的……大概也只有林仔他們家了。
當記者之前,會覺得颱風天還跑去衝浪、釣魚的人,真的很誇張;但在當記者之後,才知道這都不算什麼。2016年9月26日,梅姬颱風來台巡迴表演,我服務的公司認為,烏來山區的居民們應該會對風雨特別有感,加上我噸位足夠,要被風吹走也有難度,就派了我到當地連線報導。
看得見的是否永遠不消失,而看不見的是否永遠不存在?午夜夢迴時,這句話常在我耳邊響起。從小我就能感應到不存在這個世界的朋友,或許在人闔上眼睛後不代表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雖然目前尚未能證實這些事,但至少我是這麼相信著。
我曾經當過地下拳擊手。10年前,因為某些原因,我需要一大筆錢,當時還是學生的我沒有辦法,連學徒都還沒出師、生活一團混亂。結果為了錢,我反轉了自己,迎來人生中最血腥的一段生活。
我是個Coser,玩Cosplay的時間大概有六、七年了吧。一直有人覺得,Coser最重要的技能應該是化妝,但我要說,化妝頂多只能排第二,第一名應該是纏胸。
那天真的被累到靈肉分離,最累的部分是,新飯店一直讓我們等,耽誤不少時間。好不容易到了飯店,同事跟我分享了老夏跟脆鵝的最新近況。我點開了影片,卻根本不敢打開聲音。雖然對生死已經漸漸看得淡了,但看到別人的故事,還是會一秒落淚。
又是一個夏天悶熱的夜晚。我當時是一個消防分隊的小主管。我待的分隊管轄的範圍很大,但廳舍駐地很小。具體說來是多麼小呢?小到主管與所有消防隊員的宿舍們都緊挨著車庫。每當有火警或是救護案件出勤時,車輛發動時的廢氣,都讓我懷疑是否已達到可以致命的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