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勸說:「別這樣,你的父親已經死了,快放開,這樣很臭的。」而那兒子緊緊抱著父親不放說:「他不臭,他是我爸爸!他會醒來的。」
「這些都是小彤的同事跟我說的,但當我發現死者是小彤的時候。我馬上打了電話給小徐,小徐二話不說,馬上跟公司告了假直奔過來。」小李說。
我走了過去,就聽到K子說「打一巴掌真不過癮」、「好想把她揍個半死」跟「就算被警察抓我也要打她」等等的話語。
在日本背屍體大多時候是不能搭電梯的,必須要一層一層背下來。剛好我有這樣的經驗,所以這個老伯的屍體是我背下來的。
她對我笑了笑,說起了那段她剛成為日本的「納棺師」時遇到的經歷。「納棺師」也就是電影「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裡面,男主角努力學習的那個職業。
其實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而母親一直在遠方工作,我便是由爺爺奶奶的照顧下長大。
由於羅莎妮想省錢,就找了一間即將拆除的日式公寓。由於隔音不好,在生活起居的時候,總會吵到隔壁的鄰居。鄰居是一個老伯伯,似乎是一個人住。
常常晚上被敲牆聲吵得睡不著覺,這樣睡眠不足的話,白天又很累,因此在前幾天他被敲到不爽,就從陽台過去看看隔壁到底是在幹嘛。
那是一次到河邊露營的聚會。由於人數真的很多,其實每次露營我們都好像在開Party一樣,除了烤肉玩水之外,大家就是四處探險。
我很常跟家人去釣魚。家鄉溪邊附近有一個很棒的釣魚點。不過那個釣魚點有個禁忌,就是不能晚上去釣,據說晚上是山神釣魚的地方。
那天剛好是五火送山的日子,那天會在山上點火,以祭祀那些流連在人間的餓鬼。剛好那天我跟朋友玩得較晚,送朋友回家之後,我一個人開車經過長長山路。
而日本也有專業的陪泡溫泉活動,不管你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都有相對應的配套方案。而這樣的作陪服務,就叫做Pink Companion,也就是粉紅色的伴侶,各個溫泉區都有喔。
沒想到當晚睡覺的時候,彷彿聽到壁櫥傳來嗚嗚的哭聲,嚇得我沒辦法睡覺。每每我打開壁櫥時,卻什麼都沒有,而當我快要睡著時,那哭聲又來了,吵到我不能睡。
那是一個穿和服的中年女子,長得並不是很豔麗那種,但舉手投足間十分有氣質,令人難忘。她一見到我,馬上就跟我禮貌地道歉,對我說來接那位如同紳士般的客人。
我驚醒過來,看到床邊真的有一件外套。沒想到我在趕伊藤同學回去時,忘了叫他穿上外套再走。而左邊的口袋裡面,真的有一張皺皺泛黃的病歷。
我醒過來的時候是一陣強光襲來的時候,我微微睜開眼睛,發現電車停了,門也都打開了。而從電車的窗外看出去,是一個很大的廣場。
村子裡大多都是廢屋,有的廢屋門口上都是暗紅色液體潑灑的乾涸痕跡,讓人毛骨聳然。而窗戶不時出現妖異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讓我好幾次想掙脫津田的手逃開。
在1932年的時候,因為要蓋高速公路,不得不把這棵樹木砍掉。那時砍樹用的是鋸子,負責砍樹的作業員開始鋸的時候,就聽到樹木發出哽咽的哭聲。
天狗在日本民間信仰裡,常被認為是妖怪;在一般民眾的刻板印象裡,天狗有又高又長的紅鼻子與紅臉。
凌晨時,藤原爺爺打掃房間到一半時,房內的電話響起了。那時不做多想的藤原爺爺直接把電話接了起來,聽到的是年輕的女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