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蟲
我曾經是個酒家女,這是我從良後的家庭故事。民國四十幾年出生在民雄,家裡環境並不是太好,身為長女加上父親早逝,所以我很早就外出工作,擔負家中主要經濟來源的責任。一個女孩子,沒有學經歷、沒有人脈,又要扛整家人的生計,自然而然的只能進入酒店工作。
警方搜查嫌犯屋子時收集到大量蛹殼。他們猜想是來自閣樓裡的死鴿子,可是數量大到讓人起疑。那些深棕色蛹殼無法接受審訊,查不出它們是何時被新生的蒼蠅鑽破。這時有人靈機一動,把蛹殼送去做毒物檢驗,結果讓人大吃一驚,裡頭竟然含有少許海洛因代謝物。
巴西帕拉洲18日時一名年輕用藥者為了逃避警方追捕,在死巷內臨急翻牆,卻沒注意到牆頭另一側放有一支掃把,長長的木製手柄就「精準」貫穿他的陰囊直達胸腔。
兩年前,梅姨在一間汽車旅館上班,打掃一間房時意外發現,床底下藏了一個紅包。有膝蓋的人都知道,來路不明的紅包千萬不要去碰,但梅姨眼前的那一包,光厚度就直逼3公分,再者冥婚的紅包都是丟路邊,沒聽過有人丟汽車旅館,所以貪念驅使之下,梅姨把紅包打開了。
沙漠蛛蜂是世界上最大的胡蜂品種,主要棲息在乾旱地區,以獵捕狼蛛為食。有人形容被這種毒蜂叮過的感覺是「如遭雷擊,因極度痛苦而忍不住翻滾。」YouTube節目《勇闖荒野》主播最近就拿自己的手臂當成實驗品,給毒蜂狠很蟄了一下
大家都知道毒品是非常危險的東西,但不少年輕人就是不信邪,認為人不輕狂枉少年,想要好奇嘗鮮一次。來自澳洲維多利亞的赫德原本可能也是這麼想,覺得玩一次應該不會怎樣吧?只是沒想到就這樣從此走上不歸路,染上毒癮,最後吸食搖頭丸過量,導致腦神經受損,現在的他連話都講不好,身體不斷抽蓄
我們經常很少接觸到社會底層的生活是甚麼樣子,很大一部分只能靠著新聞報導才知道。俄羅斯一名女攝影師Irina Popova曾經深入一個社會底層家庭,拍攝了吸毒夫婦與他們年幼的女兒的生活照片,每一張照片都顯示出這個家庭的混亂與荒謬,同時也是一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