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燁
在我的班級裡,「進化」根本就是苦難的代名詞,也就是從那天起,他們好整以暇地準備看戲,甚至還開了賭盤,猜猜看教室裡,何時會傳來游老師的吼聲。
那天放學後,有個新生在公車上失控,情緒激動的他,與司機發生衝突;隔天我們請來孩子的父親,但家長到校後,卻信誓旦旦,強調孩子絕對與常人無誤。
可能是因為時代差異,又或者因為科技影響人們太多,我常常對年輕人的閱讀與思考習慣之低落,感到無比詫異與恐懼,怎麼他們聊起手遊的內容,總是頭頭是道。
這兩年來,我的座位後面,多了一些製作精良、造型別緻,堪稱藝術佳作的的木工作品,有大刀、板斧、狼牙棒、苦無等等,最後一次新增的,是一柄縮小版的方天畫戟。
走跳過青春歲月的每個人都知道:小兒小女的「乾哥」與「乾妹」,通常都代表著某一程度的曖昧,而且出亂子的機率,遠比刮刮樂出現的「銘謝惠顧」的頻率還高出許多。
在都會區待過補習班,也教過家教,又在半偏鄉的小高中過上幾年,對於升學,格外有複雜的感受。不同的學生,面對學習或考試的態度也不同,到了最後,在升學或就業的抉擇點上,他們選擇的路線也會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