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煞
回到台北後差不多一周,又接到小易的電話。內容大概是說,易媽媽雖然醒了但狀況不怎麼樂觀,整個人睡睡醒醒,而且自從那天短暫甦醒後,意識漸漸不太清楚。聽得我是滿頭霧水,我聽過人會在受創或疲累的時後昏迷,但是在醫院好好的,人醒著醒著卻又暈倒了是怎麼回事?
約莫過了五天,凌晨時分,我又坐上了客運一路搖晃到小易家。前一天小易去天壇請領了御旨,供請家裡的薛府千歲出馬。明明就是個流氓,卻硬要師出有名,我也是醉了。出發前,我們還請了大小令旗,點齊兵馬。小易帶著神像,我背著我那不久後就遺失的三把刀劍,一副要奔赴沙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