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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位置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見電腦風扇轉動的聲音。有時候,有會聽到隔壁的聲響。事實上要不聽到還有一點難,隔壁的公司大概是在施工整修的關係,每天大概都會有碰撞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在忙近忙出的腳步聲。又有時候會聽到小小的聲響,像是廣播節目。
你對於飯店從業人員有什麼印象?穿戴整齊、光鮮亮麗?還是不過就是個穿了套裝的服務生?從大學就在這個行業打滾的我,可以告訴你這是個什麼樣的工作:除了一些小清新的感人故事外,當然必備大眾最愛的腥羶色。
既有印象中,大樓的管理室人員除了阿北還是阿北,頂多多個總幹事。但隨著新大樓越蓋越多,管理室也開始升級為管理中心,一走進富麗堂皇的接待大廳,除了挺拔帥氣的安管、專業幹練的總幹事,還多了一個孤單而燦爛的存在──社區秘書。
民國一百年的十月,我背著黃埔背包下部隊,懷著恐懼的心來到營區,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少尉。就這樣來到排長室整理行李,連等下要幹嘛都不知道。一個月時間就在茫茫然中渡過,也開始會被罵,那股無力於改變自己現狀加上斥責的壓力一步一步襲捲著我,終於……
一般人對於解說員的印象,可能是故宮裡面穿著整齊制服、溫暖笑容、專業知識的解說員;或者是國家公園裡,穿著統一的背心、熱情洋溢、傳授山林裡的各式生態,總之就是所謂的出一張嘴。但在島國西部有一個碼頭,這裡有前往外島的船隻。
現年3歲的大女兒似乎有點怪,她不愛說話,總是靜靜地一個人坐著玩只有一個人知道的遊戲,親戚來訪時叫她打招呼也是完全不理人,有時候帶她出門會突然歇斯底里哭鬧。因為大女兒太難安撫,怕民眾責難目光的琪媽也只好少帶女兒出門。
舉行封釘儀式,代表著一場告別式即將接近尾聲。當孝男用嘴巴咬起釘在棺木上的釘子,代表著「出丁」(意指生男丁),也代表著家族茁壯,家族永不凋零。但今天告別式的封釘儀式很特別,咬釘的不是男性,而是女性,是往生菩薩張爸爸的小女兒。
瑞璿是血液腫瘤科的小病人,今年才五歲,由於罹患重度地中海貧血,使得他一出生就必須走上長期輸血的路,全天候戴著氧氣面罩,因為這類的病人都會有缺氧的現象,所以他沒有一般小朋友正常的童年,連活動都成問題了,當然更不可能如一般孩子玩玩躲貓貓或是跑跳,只能永無止境的輸血及打排鐵針。
尚未關機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那是一封長長的訊息。我點開來看,委託人是我以前的舞蹈老師,她在訊息中告知,她的愛貓──俏妞,因為前陣子乳腺附近長了腫瘤,確定為良性也已開刀切除,不影響日常活動。
機電工程或營造業──說多了,就是一把辛酸淚,工人在工地拼命流血流汗的同時,連坐辦公室的設計公司也不輕鬆,加班趕工是家常便飯,一通電話輕飄飄一句修改都能花上一星期,若是設計出錯還要罰工程款,但若你從未接觸過這個行業卻陰錯陽差地開始這份工作呢?
擔任黑道家教幾個月後,有天又接到一個來電,螢幕顯示著「中壢、老大、不要接」。但畢竟我怕死,在手機響第三次後還是接了。話筒另一端的老大依舊精神奕奕:「喂,老師喔!我跟你說,這次要再介紹你一筆好康的。」
開始幫黑道情婦小妤上課的第一天,其實滿愉快的,扣掉進她房門前要先搜身外,其他過程都滿順利的。正妹小妤雖然發音笨拙,但上課很認真,每次交代的作業也都有完成。比起有些貴族國中、小學的怪獸家長,道上人士的英文教學旅程帶來的成就感反而更高。
雖然師範大學的教授們有指點我,要心存善念教學,但看到一群黑衣人開黑頭車來接我,又是去一間超高級的飯店上課,要不是我膀胱肌夠發達,不然真的會閃尿。黑衣人們護送我到一家高級飯店,電梯直達頂樓最豪華、也是最貴的房間。
回想起之前跟那位「學生」共處的一個月,真的好像活在港片裡啊。見了那位中部的道上老大哥,灌了無數杯茶後,總算是敲定了幫他的女性朋友上課的日期。臨走前,大哥說了一句:「老師,我們很看好你喔!」
一棟公寓的2樓,4、5個人擠在小的樓梯間,全都被拒於門外,不得其門而入。應門的是小香,20幾歲的年紀,卻只有5歲的靈魂。小香的老師在特殊教育學校任職,除了媽媽,老師是小香最好的朋友。
上述的五個階段,是我從過去從事殯葬禮儀服務,一直到現在任職命案現場清潔師的工作,都常遇到的情形。雖然很多客戶會想,都遇到這樣的事了,不管怎樣都必須委託我們來處理,但不是每一個案件都可以順利交到我們手上。
從照片中能知道這家人的感情很緊密,兒孫都很孝順,但眾多照片中唯獨欠缺老奶奶跟老爺爺的合照,一張都沒有,但每張照片的背後,都有毛筆的字跡,寫著一個「景」字。家家都有本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我不敢多問,但我好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