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雅萱
當我清醒之後,睜開眼睛,天花板上有著日光燈,空氣中有著濃烈的藥水味,我才知道自己在急診室裡,全身都沒有知覺,手腳也抬不起來。我的脖子不知道被什麼框住了不能轉動…
我要求他來看我時必須帶安眠藥來給我,他拗不過我,有時會帶一、兩顆來,叮嚀我別囤積太多,拿來做為自殺的工具。的確,我囤積了好多,在想有什麼方式可以一次吞下去呢?我的心裡除了想早點解脫外,一點求生的意志都沒有。有一天,我在等小明來的時候,我跟看護開玩笑說...
回到他們家,他一把抱起軟弱的我往樓上走,打開房門,小小的一盞燈、一張床、一個破舊的衣櫃,牆上還有觀世音菩薩的畫像。他餵我吃完晚飯之後,排便的時間到了,我教他幫我按摩肚子,然後把我抱上便盆椅,再幫我塞兩顆軟便劑。坐了一個小時,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叫他幫我刺激肛門...
二十五歲那一年,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有一位朋友的卡拉OK店開幕,他打電話請我去捧場,我二話不說就約了兩位好友一起去,當天開著她那輛新買不到一年的轎車,三個人一邊開車一邊嬉鬧,行駛在通往命運轉折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