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前請服用,這不是新聞報導,而是《ETtoday東森新聞雲》「大家來說鬼」徵文比賽,為什麼要加這一段?因為我擔心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聰明。
文/L-C Huang
那是大約發生在10年前的夏天,我和女性友人梅子結伴跟團同遊泰國所遇到的奇怪事。
行程進行到了第4天下午,按例換了另一間位在市區的5星級飯店,同行的導遊分配好房卡後,我便拿著房卡與梅子一道上樓,在找到房號、將房卡插上,正當房門稍微推開之際,透過微開的門縫,我在米白色的地毯上看見了晃動的影子。
我當下以為只是清潔的人員尚未離開,用力將房門推到底。
那是一間很平常的房間,入門正對面是一大片落地窗,往裡面走,落地窗旁擺著2張單人床,床的中間有個小床櫃,床的對面是梳妝台和一台電視,最靠邊的床舖再過去就是浴室,整個空間還挺寛敞的,只是,房間內空無一人,剛才我以為的那位「清潔人員」到哪裡去了?
這時,梅子拉開原本合得緊實的窗簾,一瞬間陽光照入,刺眼得讓我在當下就瞇起了眼睛,那時我突然驚覺,窗簾才剛被拉開,為什麼我會在進門前就在地毯上看見了影子!
▲此飯店非彼飯店,飯店示意圖。(圖/本報資料照)
我帶著困惑的心情挑了靠近落地窗的那張單人床,將行李放好後,才一個抬頭,立刻就看見一個微微透著光、只有左半邊身體的寶藍色人形,以飛快的速度,從床尾的梳妝台飄進了浴室裡。
我眼花了嗎?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鍾,我還是很清楚地瞧見了祂是一個穿著傳統沙麗的女人,我並沒有所謂的靈異體質,從小到大也沒有遇見過什麼不可思議或無法解釋的事情,只是尚未進門前所看到的影子以及那個寶藍色的身影,顛覆了我應該沒有靈異體質的想法。
眼花了!絕對是我眼花了!我只能用這個虛弱到連我都說服不了的說法來告訴自己,完全沒有想到、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我其實還可以找導遊換房間。
為了轉換心情,不想再讓自己沈浸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我拉著梅子出門,開始了下午自由行的活動。與梅子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享受了一場海灘巴比Q之後,再回到房間裡,我幾乎快要忘光了今天下午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沒有多久,我拿了換洗衣物,和梅子打了聲招呼之後,就進浴室裡盥洗了。
盥洗過程與常人沒有什麼不同,正當我正在享受被溫水,洗去一身溼黏汗漬的時候,原本光明的燈泡竟然毫無預警的熄滅了。
好傢伙,梅子!敢這麼玩我?等等看我怎麼回報妳。
只是,妳有必要玩這麼大嗎?燈也關的太久了吧?我還有一身泡沬還沒沖掉阿。於是,我對門外喊了一聲:「梅子!別玩了,快把燈給打開!」言畢,燈立刻就亮了。
我毫無遲疑地趕緊沖掉了一身的泡沫,準備等會一出去就給她「好看」。未料到我才剛踏出浴室,梅子馬上就丟來一句:「妳還好吧?」
「我當然好阿,妳那一點小把戲還不夠看!」
我正要開口揶揄她時,她隨即又補了一句:「剛才我聽到妳在呻吟,正想走過去問問妳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時,妳又改口唱起歌來了,妳是在耍我玩嗎?」
「我?我唱了歌了?」
「是阿,還唱的是我聽都聽不懂的英文歌,妳最近有在上英文課嗎?感覺成果還不錯。」
我完全傻了眼!
當我一個人在浴室時,我以為是梅子關燈整我;梅子在外面等我時,以為我不舒服,正想關切我時,居然聽到了我在唱英文歌,每個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蔡英文」,見鬼的我最好會唱英文歌!
我忍不住心底的驚懼,試探性的問她:「那,妳有不小心關了我的燈嗎?」
梅子聽了一頭霧水:「我又不是吃飽撐著了,跑去關妳的燈做什麼?怎麼?燈有問題嗎?那等等輪到我洗澡時要怎麼辦?」
我聽完梅子的話之後,原本浴後清爽的感覺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下午般那種沈悶到會讓人感到窒息的詭異感。我很想馬上離開這個房間,可是又有點鐵齒的覺得我一來沒有靈異體質、二來也沒有陰陽眼,又怎麼有可能會看的見第3世界的東西?
燈會熄滅,也許是電線接觸不良的關係,梅子聽到的呻吟聲和英文歌有可能是隔著房門、又透過沖水聲的模糊而產生的幻聽也說不定。綜合以上的結論,以及不想嚇到梅子,雖然內心冰涼發虛,我還是很淡定的跟梅子說:「妳要是怕燈有問題,要不,我就站在門口,看妳洗吧?」
梅子狐疑地望著我:「妳該不會覬覦我的美色很久了吧?這麼想看我洗澡?」
「......。」我冤阿!我比竇娥還冤阿!我還是早早上床睡覺好了。
不過,上床前,我還是很有良心的回了梅子一句:「有事就喊我一聲,我先睡了。」
梅子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去睡去睡,我洗洗也要睡了。」
「對了,梅子,睡覺前別關燈,我今天想開燈睡阿。」
「知道了啦。」說完,她便進去浴室了。
而我把全部的燈都打開了後,才帶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進入了夢鄉。我以為這個夜就這麼過去了,實則不然。我也不曉得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也許只有10分鍾,也許更久。
等到我再把眼睛睜開時,燈是亮的,不過只是弱弱的一盞小夜燈。
我當時是面對落地窗、以背對著梅子的姿勢入睡,正想到「為什麼梅子只亮了一盞小夜燈,而不是把整間房間的燈都打開時」,耳內突然傳來了一陣細小、好像是有人穿著室內拖鞋在地毯上行走的磨擦聲。
我以為是梅子半夜起來上廁所,一邊翻身一邊碎嘴著說:「梅子,為什麼妳只開了一盞燈睡覺阿。」
突然間,我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因為我看見梅子正躺在被窩裡沉睡著,耳邊仍持續傳來室內拖鞋行走在地毯上的聲響。
沙沙...沙沙...沙沙...
我二話不說,連忙又再度翻過了身子,死命地把棉被往頭上蓋,再也不敢把頭給伸出來。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不管現在是幾點,急忙搖醒梅子,喚她趕快去盥洗,我則忙著收拾行李。
一開始跟團時我們就知道短短五天的行程裡,我們得入住三間不同的飯店,我當時還頗有怨言,不懂為什麼要一連換3間,現在,我覺得「這實在是一大明智的選擇阿!」
所幸,最後一天下蹋的地方並無任何詭異的事情發生,往後的日子裡我也未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因為語文不好的原故,我也沒有特別去查明那間飯店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重大事故。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若真的硬要我說出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
從這件事情過後一直到現在,每逢我出遊,只要每到一個新下蹋的地方,一入門的第一個感覺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又鐵齒不換房的結果,我肯定會失眠!
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另類的靈異體質被開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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