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前請服用,這不是新聞報導,而是《ETtoday東森新聞雲》「大家來說鬼」徵文比賽,為什麼要加這一段?因為我擔心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聰明。
文/黃呈恭
軍旅生活是每個男人的必經過程,部隊裡常會聽見許多光怪陸離的事情,但是一些在我腦海中的的恐怖回憶,我沒辦法解釋,長官更沒辦法解釋,也沒有道理、沒有科學可以解釋,只能在部隊中再添一筆靈異傳說…
時光回朔至2002年七月二十八日凌晨快二點;地點是在成功嶺後山小路…這天夜裡,我離開溫暖的棉被,帶著睡意跟隨學長的步伐,沿著山路前往哨所執行衛哨勤務。兩人就這樣走著走著…
這天的小路起了大霧,我隱約看見前方有一位短髮年輕女子,身影筆直地朝我們走來(很奇怪雖然路不寬但應該是側身即可通過的),當時的她並無意側身或是等待,在近距離目視下,我赫然發現她五官是模糊的,而且身上衣服也看得不清楚,只能知道是運動衣褲,之後我身體就像無意識般,整個退了開來讓她通行…
這時候…忽然學長大力揪住我的迷彩服。短髮女子消失了…這時學長跟我說:我越走越靠近懸崖,再不拉住我,我便會跌入懸崖中。這時我仿佛大夢初醒,連忙問學長剛剛有沒有看到短髮女子。學長疑惑地說:「但是半夜哪裡來的女子,是不是睡糊塗了?還有半夜別說這種事情…明早再說吧。 」於是帶至哨點學長便離開了…
這天衛哨感覺是很漫長且可怕的,腦海裡一直出現短髮女子無法看清楚的臉,總覺得身體非常寒冷(並不是外面溫度寒冷);而是打從心裡發毛的冰冷麻痺感覺從腳底板竄出,如電流般通透我全身,又不時覺得有冷風在吹拂。儘管害怕到很想打通訊機求救,但我還是勉強支撐到衛哨結束。
我腦海中,依然充斥著短髮女子模糊的臉孔,導致我無法入睡。隔天早上起床,學長詢問我昨晚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得到的訊息是小路上沿途以前是亂葬崗,晚上很容易看見不乾淨的事物,要我看到也要裝作沒發現。學長們這時說:我的臉色不大對勁,要我放假一定要去寺廟解厄運…不幸的是,在當天操課中…我因為猛爆性肝炎昏迷了。
醒來時,我人在台中國軍醫院打點滴,因為醫院二天前已經發布病危通知,所以家人都已經在旁看護,並通知牧師前來為我禱告祈福。不知道是點滴還是禱告的關係,我慢慢不會感到寒冷…之後在醫院住了二個星期才出院。
回到部隊後,這事情已經傳開…後山衛哨小路已有整理過也架設路燈和護欄;看起來明亮許多,也傳出陸續有人看見忽然消失短髮女子,幾個月後便再無聽說了…究竟短髮女子從何而來從何而去,無人知曉。
那陣子總是要抱著聖經和十字架,晚上才有辦法睡的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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