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林映妤/台北報導
黃秋生10日為宣傳新片《失眠》接受台灣媒體訪問,片中有一幕他殘忍割掉日本軍官的生殖器,畫面真實又血腥,拍完後還成為壓垮演員船木一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對方灰心息影。黃秋生直言拍攝前他覺得「很尷尬」,因為要真的將對方的「JJ」拿起,會答應拍攝,只因導演邱禮濤一句話。
▲黃秋生接受訪問坦言手摸日軍「JJ」很尷尬。(圖/記者黃克翔攝)
黃秋生接受《ETNEWS》專訪時透露導演告訴他這場戲時2人正在喝酒,「我們都喝醉了嘛,他就問我一句『你敢不敢』?男人最討厭別人問你敢不敢,我就說我當然敢囉!」不過黃秋生說,只有拍攝前才覺得尷尬,一開拍他跟船木都表現得相當專業,幾乎沒什麼NG就完成。
不過因為再度飾演殘暴日軍,船木拍完《失眠》後灰心息影,黃秋生說:「其實這部算是壓垮他最後的一件事,因為他在大陸演了很多差不多的角色,大多都是這種(日本軍官),一個人如果都是這樣很容易灰心。」他也表示自己會寫慰問卡給對方,「給他一點安慰吧!」
▲黃秋生吐實話,自己也演變態演到一點都不享受。(圖/記者黃克翔攝)
問到自己是否也有類似船木的經驗?黃秋生坦言自己以前長期演反派、變態,「當然覺得會灰心,尤其以前演《人肉叉燒包》很多東西都是硬加在劇情裡,硬要殺人、強暴。那種東西不是『加強』,加強是我原本只要喝一杯水,你硬是給我一大瓶水;那是『勉強』,我明明不需要水,你卻硬塞給我一大瓶水。」他嘆這些都是為了商業考量,給觀眾感官刺激而加,根本沒有脈絡。
但《失眠》就不商業?黃秋生說:「當然商業!但是它有脈絡。」以前的《人肉叉燒包》、《伊波拉病毒》都讓他有勉強「被逼著賣肉」的感覺,這次他對劇情安排顯然認為合理許多。其實黃秋生是愛通俗商業電影的,「電影應該是要把別人不懂的東西透過戲劇去懂嘛。」問他怎麼看待藝術電影?他僅回一字:「悶。」接著說:「我覺得悶就是藝術電影。」
黃秋生討厭耍文青,「我有個同學就做了實驗劇場,劇中人來來回回走了30次,跟人家說這是在解釋他的夢境,這就是在諷刺這種戲劇。其實電影裡不用讓人去猜,只要能讓人找到一句話是覺得受用就夠了。」
▲黃秋生講話直接,一針見血又自有道理。(圖/記者黃克翔攝)
但儘管《失眠》既商業又有脈絡,但黃秋生仍強調這是他最後一部「耍變態」的電影了,「因為我不再享受了。」變態演久,不只造成觀眾的刻板印象,黃秋生也找不到樂趣,但難道不會捨不得?「真捨不得我就不會這樣做。」那不會覺得觀眾都捨不得?「男女要分手,我要分,還管女的想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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