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籍旅日作家東山彰良(右)15日晚間出席台北國際書展《我殺的人與殺我的人》新書座談會,與作家吳明益(左)精采對談。(圖/書展基金會提供)
記者洪菱鞠/台北報導
「如果說,《流》是光,那我希望這部小說是影。」台籍旅日作家東山彰良,繼獲得直木賞作品《流》之後,新作《我殺的人與殺我的人》再度以台灣作為故事舞台撰寫,並把背景設定在自己的青春時代,但他自曝成長時雖然是個乖乖牌,內心也想嘗試叛逆的滋味,於是把這種嚮往投射在書中4名少年身上,認為鍾詩雲最像他。
《我殺的人與殺我的人》是東山彰良以台灣為舞台寫的第2本小說,與《流》一樣的是,兩本皆從少年、青春角度切入,不同的是,上一本以父親的成長經歷為題材創作,此次他從自己的年少時代發想,寫下記憶中的台北。「我9歲時移居日本,小時候幾乎每年暑假回來台灣一次,這段時間不僅代表了我的青春時期,盛夏季節對我來說更是特別。」
▲東山彰良再次以台灣為舞台創作《我殺的人與殺我的人》。他也透露,下一部作品已經完成,背景設立在西門町的紋身街,是一本短篇集,預計9月在日本出版,也許會有中譯版推出。(圖/記者洪菱鞠攝)
東山彰良將小說背景設定在1984年,正好是他16歲那一年,對於自己不算有過在台灣度過的年少時代,他在書中創造了鍾詩雲、林立剛、林立遠和沈杰森4名13歲少年,但故事卻不單純,與青春成長犯罪有關。
東山彰良說,雖然本身沒有過像不良少年那樣的經驗,但成長過程如果膽子大一點的話,或許會想叛逆一下,尤其覺得自己最像「鍾詩雲」這個角色,即使不會說髒話,也會故意在朋友面前那樣做,只是希望能得到同儕認同。而《我殺的人與殺我的人》與《流》都有推理部分,但比起真相,對於書中人物成長過程的描述才是最重要的。
此外,東山彰良提到書中有一段關於鐵路的描寫,象徵著劃分本省人、外省人的一條分界線,如今那條鐵路已被拆除,但30年前確實存在過,那是僅止於他的個人印象,小時候被大人叮囑不能走過那條鐵路,長大之後才知道,原來連小時玩伴也被同樣交代。
作為曾奪得第153屆直木賞的作家,之後又拿下第34屆織田作之助獎、第69屆讀賣文學獎以及第3屆渡邊淳一文學獎,東山彰良說拿到文學獎就像得到一張月票,有出版社來幫忙出書,可是等到月票過期,沒有下一部作品時,它就會消失,現在手上有幾張月票要好好利用。對於未來寫書方向,他表示自己很喜歡看南美作家的書,尤其是帶點奇幻或民間傳說的感覺,未來寫作功力再成熟,且尋找到適合的舞台、故事題材的話,將朝這個方向加以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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