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說道:「政治歸政治,藝術歸藝術」,其實大家心裡都知道,不可能。如同所有歷史都包含了權力爭奪與轉移的部分,當代藝術的歷史也一樣,那麼藝術史爭奪的是什麼呢?
就是-詮釋權。
世界藝術中心的轉移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眾多藝術家紛紛逃難到美國,歐洲的紛亂戰火導致了世界藝術中心轉移至美國。但並非藝術家移動到了美國,事情就結束,如同台灣的藝術家們總是會面臨的一個難題:當我們把台灣放到全世界的眼光下來看,台灣的獨特性是什麼?當時的美國藝術界也面臨著這樣的問題,他們在試著認同美國自身的藝術地位,以及如何去超越歐洲。
在這樣的歷史下,美國的抽象表現主義衝出了戰線。在此之前,歐洲的許多藝術家就致力於突破與瓦解圖像的「幻覺」,開始重回專注自身的抽象情感。
▲波提且利,《春》,1482
▲馬諦斯,《舞蹈》,1910
幻覺的突破
幻覺指的是,用顏料來製造立體感、空間感與質感,例如:把小天使的翅膀畫的如同真實的羽毛;將人的肌膚描繪的吹彈可破。在過去,藝術家表達「舞蹈」的概念,可能會用完美的肌肉線條與肢體動作來呈現,而野獸派的馬蒂斯為了專注於自己對於舞蹈的情感感受,選用了明快的色調來暗示舞蹈的喜悅感受。
到了美國抽象表現主義,藝術家們從具體圖像的那一端,更極端地靠近抽象意義的那一端,他們將顏料的各種滴流、塗抹、潑灑、刮擦等等行為視為藝術家自身的精神反應,每一個動作的當下都隱含有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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