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我沒有了聲音」停工養病! 茄子蛋被傳解散…公司曝狀況

2022年09月13日 21:20

記者蔡宜芳/綜合報導

樂團茄子蛋在2018年拿下2座金曲獎後,因夯曲《浪子回頭》大開知名度,也成為大獎的常客,目前已經拿下3座金曲獎。不料,主唱阿斌驚傳聲帶受損、長期靠吃藥硬唱,在去年末嚴重到完全失聲,不得已停工;更爆出茄子蛋已經解散的消息,對此,其經紀公司也做出了回應。

▲▼茄子蛋主唱阿斌聲帶受損。(圖/翻攝自Instagram/eggplantegg_tw、bennyisspiderman)

▲茄子蛋主唱阿斌承認聲帶受損。(圖/翻攝自Instagram/eggplantegg_tw、bennyisspiderman)

阿斌在10日迎接32歲生日,他趁著特別的日子,和粉絲分享自己的歌唱生涯,並坦言聲帶受損的事情,阿斌透露,他於2017年製作專輯《卡通人物》時,過程中發現自己有個音色很特別,充滿力道與撕裂感,雖然唱起來很吃力,但包括自己在內的團員、歌迷都很喜歡,於是他在《卡通人物》中大量使用這樣的唱法,「即使這樣唱會直接折損聲帶我也不在意,玩搖滾樂嘛。」

後來,茄子蛋因為《浪子回頭》一曲爆紅,阿斌也因表演場次越來越多,開始感受到聲帶正在受傷,到了2019年,他的聲帶恢復力已經大不如前,每次演出前都感到莫大的壓力。結果在2021年的一次演出彩排中,他發現自己的高音上不去,整個人情緒崩潰,「直接跪在偌大的舞台上,無法控制地直接對著麥克風大喊:『我不能唱了!我不能唱了!』。」

▲▼茄子蛋主唱阿斌聲帶受損。(圖/翻攝自Instagram/bennyisspiderman)

▲阿斌透露從2019年開始就發現聲帶受傷。(圖/翻攝自Instagram/bennyisspiderman)

阿斌在那之後,每次演出前都要靠吃藥來避免演出狀態失常,「但不知道是對於舞台的害怕,還是對於唱歌表現的要求,我一次唱得比一次還差,徹底地失去了『開心唱歌』這個興趣。」他甚至變得能不講話就不講話,「歌曲越來越紅,樂團越來越大,上的舞台就越來越大,我就越來越沒有自信,越來越覺得我不是這塊料。」

直到某次演出前的早晨,阿斌在家練發聲時,忽然完全失去了聲音,「我沒有這麼慌張過,這麼害怕過,就像神突然收走了我在這世界上最強的技能,我覺得在開我的玩笑,我完全笑不出來,演出的包我擔不起。」後來他還是逞強上台演出,就這樣背負著生理與心理上的壓力和折磨,一直表演到2021年的年末,他終於決定休息。

▲第33屆金曲獎星光大道,茄子蛋、黃奇斌、蔡鎧任、謝耀德。(圖/攝影中心攝)

▲茄子蛋在今年拿下金曲獎最佳年度歌曲。(圖/資料照/攝影中心攝)

阿斌表示,他希望能在休息的過程中重拾唱歌的快樂,但若不能,那就好好地生活、適應放下歌唱的未來,他也告訴粉絲說,自己現在快樂一點了,請大家不要擔心,「我不會放棄創作音樂,會不停地寫歌與精進,也不會放棄期待重回舞台的那一天,我是真的很喜歡表演,以後也可能會在其他的表演場域與大家見面。」

另外,據《聯合報》報導,由於阿斌的聲帶出問題,茄子蛋也等於全體停工,還被業界盛傳「早就解散」,對此,茄子蛋公司否認表示:「今年的確是沒有安排演出類型的工作,讓他們好好休息。」至於阿斌何時能夠復工?經紀公司則坦言「還是未知數」,團員也不想給阿斌壓力,接下來茄子蛋會嘗試新的方向。

【阿斌全文】

今天是我三十二歲生日!

想跟大家聊聊天,說些事情:

關於我的歌唱生涯與聲帶。

從教會的主日學開始唱,
到國中開始學習自彈自唱,
再到高中先是參與了合唱團,
而後進入到熱音社開始嘗試擔任樂團主唱兼職鍵盤手。

高中畢業沒多久,
在麥當勞跟同學們組了團,
「茄子蛋」。

2012年開始在各種小型的Live House跑演出,
第一場售票就在師大公園的「地下社會」。

直到大學畢業時,
也累積了一些喜歡茄子蛋的樂迷歌迷,
在超級不知所措地的情況下,
完成了第一張EP《猶原佇這》,
那時的我在錄唱當中還會一直喝啤酒。

亂唱一通也無所謂。

當時團員們相繼有個人規劃而離開,
而我也一心想出國唸書深造,
想當一位幕後的音樂工作者;
後來在阿任的勸說下,
我假裝不甘願但興高采烈地繼續拾起茄子蛋,
那時的我真的超級喜歡玩樂團、唱歌彈琴。

快轉。

2017年時,
阿德、阿任與我決心至少要出一張專輯,
在「有就有、沒有也有一個交代」的心態下,
完成了《卡通人物》。

製作過程中我開始察覺到,
我似乎有一個音色,
雖然很吃力,
但充滿力道與撕裂感,
而我的團員們喜歡,
我的歌迷們也喜歡,
我自己也喜歡。

便在《卡通人物》這張專輯裡,
大量地使用與釋放,
即使這樣唱會直接折損聲帶我也不在意,
玩搖滾樂嘛。

而後在眷顧與福份下,
「浪子回頭」這首歌開始走紅,
我開始必須無限地這樣歌唱,
在練習、演出循環之中,
我慢慢地感覺到我的聲帶正在受傷。

到2019年時,
出了第二張專輯,
那時我的恢復力已經大不如前,
每一次的演出與巡迴都讓我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我都祈禱我的神能讓我像以前一樣天生神力。

但好強的我根本不想去面對,
也害怕面對到自己之後無法再唱歌的時刻,
現在想起來,
那是一種懦弱,
我一直在往死岸游。

直到2021年,
在一場演出的彩排中,
我唱不上去,
我信心崩盤,
直接跪在偌大的舞台上,
無法控制地直接對著麥克風大喊:
「我不能唱了!我不能唱了!」

而後,
我的求醫旅程開始了,
每天吃藥,
每場演出前都吃藥,
想各種辦法抵抗演出的狀態下滑,
希望特地前來的朋友們不要失望。

但不知道是對於舞台的害怕,
還是對於唱歌表現的要求,
我一次唱的比一次還差,
徹底地失去了「開心唱歌」這個興趣,
能不唱,
我就不唱,
能不講話,
我也不想講話,
因為我覺得我的聲帶已經完全不行了。

歌曲越來越紅,
樂團越來越大,
上的舞台就越來越大,
我就越來越沒有自信,
越來越覺得我不是這塊料。

直到某次演出的早晨,
在家發著聲,
我忽然間沒有了聲音。

我沒有這麼慌張過,
這麼害怕過,
就像神突然收走了我在這世界上最強的技能,
我覺得在開我的玩笑,
我完全笑不出來,
演出的包我擔不起。

然後,
我又一次地逞強去完成演出。

2021年的每一場表演,
演出的前一個月,
那些難以言喻的壓力就會漸漸地壓在我身上,
每次唱都要面對到自己寫的歌自己唱不上去,
每次唱都要面對到自己不如以往,
每次唱都要好像要裝作沒事一樣。

在生理上的疲憊不堪和心理上的病態折磨下,
身為一個傷病中的聲帶運動員,
我在2021年的年末,
下了一個決定,
要給自己休息一陣子,
也不給自己的聲帶壓力去恢復。

能快樂地重拾歌唱的興趣最好,
如果不能,
就好好地生活來適應放下歌唱的未來。

努力寫著自己可能唱不了的歌,
寫完了又得勉強自己去唱、去演,
我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子對自己。

我不快樂。

但現在的我快樂些了,
希望各位朋友們不要擔心我,
謝謝大家的喜歡跟支持,
謝謝團隊們的體諒與陪伴,
謝謝我最愛的家人朋友們。

我不會放棄創作音樂,
會不停地寫歌與精進,
也不會放棄期待重回舞台的那一天,
我是真的很喜歡表演,
以後也可能會在其他的表演場域與大家見面。

聊完了,
希望人生不要再有下次要聊這種事,
饒了我吧。

能在這世界上留下自己的聲音與音樂,
真是太好了,
感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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