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冰是因為「孤單想念朋友」!她掀起食物革命⋯撕下負面標籤

▲▼冰淇淋,冰品,冰,消暑,甜筒。(圖/翻攝自pixabay)

▲她靜下來釐清發現,想吃冰的念頭其實是「想念和朋友同歡的感覺」。(示意圖/翻攝自pixabay)

記者林育綾/綜合報導

冰淇淋、炸雞、洋芋片⋯通常被歸類為沒有營養價值的「垃圾食物」,卻也是很多人的「小確幸」。「食物文化合作社」創辦人柯沛如提到,研究食療及推廣食農後,一開始也會把食物貼上兩極化標籤;後來她靜下來問「想吃這個東西,真正的需求是什麼?」而有了意外答案。例如她發現自己想吃冰淇淋的時候,通常是因為「想念跟朋友們在一起的感覺」,從而釐清渴望背後的需求。

柯沛如從小被說「你太瘦了!」、「吃多一點!」而有一陣子把自己當成鵝肝狂塞食物,卻依舊體弱多病;直到大學畢業從美國回到台灣,準備開始創業、築夢時,身體發生不明的疼痛和腫脹,被診斷為免疫系統疾病,醫生建議她用類固醇和免疫藥物來減緩惡化,並提醒「減少環境巨變」,等於宣告她的創業夢歸零,讓她無法接受,促成她再度赴美,研究食物療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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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與我們都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柯沛如因爲免疫系統疾病爆發後,才發現從未好好的「愛自己」,她透過食物重新與身心對話,更有意識的選擇食物,成為她探索學習疼愛自己的方式。研究食物療法後,她也接觸食農業者,一步步推廣食農文化,後來也成立「食物文化合作社」,更在2019年獲得美國食物智庫Food Tank評選為「14個改變食物的女性」。

▲▼柯沛如透過「食物」找尋跟身體對話、愛自己的方式,進而踏上研究食療,成立「食物文化合作社」,如今在台灣推廣食農文化,也將過往心路歷程寫成《用愛發酵》一書。(圖/柯沛如提供)

▲柯沛如(左)透過「食物」跟身體對話,進而研究食療,如今也將過往心路歷程寫成《用愛發酵》一書。(圖/柯沛如提供)

她坦承,剛開始她也會兩極化的區分食物好壞,像是把所謂的炸雞、洋芋片、冰淇淋、可樂⋯等零食都貼上「垃圾食物」的負面標籤,但人總會有慾望,「對食物有慾望,其實也是很珍貴的一件事」。後來她停下來問自己「為什麼想吃這個食物?」意外發現,有時候選擇某一項食物,是連結著背後的意義。

例如每當她想吃冰淇淋,她靜下來問自己會發現,其實冰淇淋連結著與朋友一起同歡的美好回憶,因此想吃冰的時候,是因為感到有些寂寞,「想念和朋友一起的感覺」。釐清真正的需求之後,就會明白即使真的吃了冰,也不一定能滿足這項渴望。

而很多被視為「垃圾食物」的飲食,其實也藏著集體文化的暗示,透過許多商業廣告、行銷手法長期告訴我們,這是最簡單就能獲取的快樂,無論是披薩、炸雞、巧克力棒等。當一位家長在超市,買了一根巧克力棒給孩子,也是為了讓孩子快樂,「你又如何去批判這些父母,說他們不愛孩子?」

因此她認為,「學會停下來,關心、聆聽自己真正的需求」,比起不斷列出「禁食名單」,嚴格審查、批判自己更重要。

▲▼柯沛如透過「食物」找尋跟身體對話、愛自己的方式,進而踏上研究食療,成立「食物文化合作社」,如今在台灣推廣食農文化,也將過往心路歷程寫成《用愛發酵》一書。(圖/柯沛如提供)

▲柯沛如在自己有了孩子後,也練習將食物的自主權交給孩子。(圖/柯沛如提供)

當她自己有了孩子後,也發現有時候仍會忍不住的想方設法、逼小孩多吃一口健康的食物;但後來她與伴侶決定,把食物的自主權教給孩子,她每一餐提供當季的、適合的、健康美味的食物,但「孩子要不要吃、吃多少,都由孩子自己決定。」

有一回她帶孩子到奶奶家參加聚會,聚會中出現了孩子平常不會喝的汽水,她忍耐過度干涉,不加以禁止,也不過度解釋;沒想到孩子後來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了。她也備感欣慰,當家長讓孩子學著去聆聽自己的身體、自主決定要吃的食物,他面對汽水的選擇就是「只喝一口」。

柯沛如自疫情後回到台灣,希望在台灣推動食農文化,也希望協助更多小農,透過「故事」傳遞自己的好。她將自己為何走上這條路,還有自己與食物對話的生命經驗,寫成《用愛發酵》一書,作為人們對話的第一步。這本書表面上在談食物,更深層的背後在談「愛自己」,以及愛我們的土地、愛孩子;更進一步探討,每個人一日三餐與身心的緊密關係。

▲▼柯沛如從食物探索愛自己的方式,進食研究食療、成立「食物文化合作社」,回台推廣食農。(圖/記者林育綾攝)

▲柯沛如從食物探索愛自己的方式,回台推廣食農,也將心路歷程寫成書。(圖/記者林育綾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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