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哲。（資料照／記者劉昌松攝）
記者曾筠淇／綜合報導
「柯文哲案的起訴書，我認為有點『牽強』。」台灣新故鄉智庫研究員練鴻慶也是此案的證人之一，他在10月21日至調查局作證，接著到北檢複訊，然而檢察官的作為，卻讓他覺得「已經接近政治偵防」，「北檢給我的感覺，並沒有做到『被告有利及不利之情形，一律注意』」。
練鴻慶在臉書粉專「練鴻慶．有練過」上發文表示，對於柯文哲案的起訴書，他覺得有點牽強，首先是直轄市政府創設容積獎勵就是圖利嗎？「若是，那麼賴清德前台南市長也同樣觸法，北檢卻沒有相同標準。」其次，收賄的定義是要有「對價關係」，但從北檢掌握的證據來看，只能說京華城有進展後，沈慶京自願捐贈給柯文哲，這可以用「禮數」解釋，並不構成收賄。
第三是政治獻金申報、基金會支出，練鴻慶認為，北檢應該要用一樣的標準，調查民進黨的「基金會們」，因為「選擇性的正義，不是正義」。接著他也分享自己作證的經驗，「10月21日，我到調查局作證，然後北檢複訊」。
練鴻慶透露，他們想知道「我領木可的薪水，工作內容是什麼？」當時他只說，他是做民眾黨的事，他主觀認為自己是木可派遣到民眾黨的勞工。接著對方拿出木可的匯款紀錄，問他「你雖然是領木可的薪水，但木可馬上用柯文哲的政治獻金賸餘款沖銷，你如何解釋？」
練鴻慶則說，「這跟我剛剛講的不是完全符合嗎，柯文哲的政治獻金給木可，木可給我薪水，這就是派遣勞工的模式。」後來到北檢複訊，檢察官問練鴻慶，「既然你是幫民眾黨做事，為什麼柯文哲要繞一個彎，用木可公司給你薪水？」
練鴻慶再回，「因為我跟柯文哲不熟，他可能擔心如果合作不長久，有勞基法的爭議，如果直接用民眾黨來聘僱我，會比較複雜，就我所知，這個模式在政治界並不少見。」檢察官又追問，「所以柯文哲就是要規避勞基法的責任囉？」練鴻慶說，「木可還是要負勞基法的責任，沒有規避啊」。
檢察官又問，「所以柯文哲就是如果跟勞工有什麼糾紛，不想被外界檢驗囉？」練鴻慶就說，「我如果覺得被欺負，還是可以開記者會，求外界公評啊」。不過事後練鴻慶也說，他實在不懂檢察官為何要跟證人辯論？派遣員工是不是好的方式，跟刑法有什麼關係？為何檢察官要做法外的道德裁判？
▲練鴻慶（左）先前和毛嘉慶（右）赴北檢遞狀，告發北檢洩漏祕密。（資料照／記者黃彥傑攝）
接著檢察官再問練鴻慶，「在民眾黨做什麼？」練鴻慶只說，「民眾黨是第三大黨，要制衡執政者。民眾黨的內部運作，不應該是政府可以刺探的。我能告訴你我在民眾黨工作，但工作的內容，我行使拒絕證言權。」之後練鴻慶被問及法律依據，他就說「依據大法官解釋，被告跟辯護人有祕密交通權。舉輕以明重，我認為在野黨不需要跟政府交代自己的內部運作，您現在的作為已經接近政治偵防」。
由於檢察官隨即說「記明筆錄」，所以練鴻慶起初還很高興，覺得檢察官尊重在野黨不受政府干預的權利，然而起訴書出來後，卻讓他傻眼，「我的名字還是在起訴內容，也就是說，檢察官認為，不交代在民眾黨做什麼＝沒有做民眾黨的事＝柯文哲違法使用政治獻金」。
練鴻慶也舉例，「如果是馬英九執政，檢察官問領蔡英文政治獻金的人說『你幫蔡英文在做什麼？不交代的話我就當作你沒有辦蔡英文做事，蔡英文違法使用政治獻金』。請問民進黨接受這個標準嗎？馬政府可以這樣刺探民進黨的運作嗎？」練鴻慶直言，無罪推定代表檢察官要證明「OOO沒有做民眾黨的事」，而不是要OOO交代「做了民眾黨什麼事」。
因此練鴻慶直言，北檢給我的感覺，並無做到「被告有利及不利之情形，一律注意。」此外，他的證詞已經明確表示自己在民眾黨工作，然而檢察官沒有反證，依舊用他的例子來起訴柯文哲，「這樣的檢察品質，應受外界公評」。
本文經「練鴻慶．有練過」授權引用
．未經判決確定，應視為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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