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朋友說:「我本來對警察這個工作是興趣缺缺的,想說大學畢業後就當個普通的上班族。不過在大四時,因為課程比較少,我搬到了離學校更遠也更便宜的一間房子後,在哪裡發生的事情讓我改變了想法。」
「有人看到長谷川同學嗎?」其中有一個同學這樣問,我看了看四周,似乎沒有長谷川同學的身影。雖然我們每次怪談聚會的人總是來來去去,但長谷川同學倒是很常來參加,這次沒見到長谷川同學,還真的令人有點不太習慣。
那時悲痛欲絕的奶奶差點就跟爺爺一起走了,但在爺爺葬禮後,奶奶卻一百八十度態度大轉變,變得很注重健康起來。幾年前我問奶奶怎麼這麼注重健康,奶奶卻回我說:「我在等爺爺一起走,爺爺不希望我孤單一人,要我等他。」
當時住在池袋的我,有一天中午無意間路過,看到很有台灣風味的鹹酥雞便當就買了回去。沒想到跟台灣口味一模一樣,一試成主顧的我也在那時候認識了吳媽媽。後來買便當時,吳媽媽總會幫我加菜,像是買豬腳便當送雞排,或是爌肉便當送皮蛋豆腐之類的。
原來在日本這個國家,自殺率一直居高不下。因此日本各地都有所謂的自殺勝地,最多人談論的就是富士山的青木原樹海,而東京都也有自殺聖地,還有兩個,一個是伊豆大島的三原山,另一個則是高島平團地。
在A子入行不滿一年的時候,遇到了一起車禍死亡的案件。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由於是車禍,遺體受到了不少損傷,A子自始至終都用盡心力修復遺體,並幫遺體化妝。
老鄭請同樣是黑工的中國朋友帶他就醫,不過那個中國朋友卻舉報他,沒力氣的老鄭來不及逃跑被抓,隨後在日本簡單診療後就遣返回中國了,回去後不久就病死了。
這個與會者也是一位計程車司機,當記者在訪問他時有電話打來,他接了電話後告知記者是醫院打來的,並說「已經確診得了新冠病毒」,讓當時的記者大驚失色。
這陣子日本多了不少新冠肺炎的案例。由於疫情延燒,在我的居住地附近也出現了一名感染者。雖然在東京的我不斷關心最新疫情的資訊,但始終覺得好像是遠處發生的事。不過這一起幾乎可以算是在身旁出現的案例,讓我覺得有點不真實起來。
由於武漢肺炎的疫情報導不斷傳出,就算在一月中有著十億口罩庫存的日本,至今已經很難買到口罩。雖然日本對於防疫有自己的一套措施,那麼接下來的花粉症季節該怎麼辦呢?
「爸爸,你要去哪裡呢?媽媽的葬禮還沒結束。」結果那老先生大吼說:「什麼葬禮!你媽在家裡煮飯等我回去吃,再不回去就冷了,放開我。」
台灣的親朋好友們,我是勝又招哉(台灣名-陳皇辰)出生台北市 ,我沒有殺人,這間殺人事件無我無關,我是被冤枉的,現在被關在東京拘留所內。
在經過一個常見的下坡時前方突然閃出了一個老婆婆的身影。煞車來不及的我只好往左邊的草叢撞了過去。幾乎同個時候,後面有一台小貨車沒有減速般筆直地開了過去。
K子提起了她的同事A子,便是與她跟小李時常合作的遺體修復師。K子加班的原因也是因為多陪了A子忙到現在,而K子說了一句話,令我至今仍難以忘懷。
「紅紙、藍紙」這個怪談在1930年代的奈良市開始流行,至今這個怪談依舊非常知名。每每去上廁所時,都會有喜歡捉弄人的同學說要小心問你「紅紙、藍紙」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