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喜歡雪。她說,每朵雪花都是思念。她說過。「……還好嗎?」他推開了門,端著晚餐走近床上的少女。少女的面容蒼白,卻牽起一縷似水的笑,「你來了!」他深知她的身體狀況,所以當他聽見她故作朝氣的招呼時
暑假時,白秋恆跟著陶東年回去鄉下阿嬤家小住了幾天。陶東年每回暑假必回去一趟,為的就是要參加一年一次的神明繞境活動,這次他還報名了幫忙抬轎的志工,打算幫鄉下老家出一份力。繞境活動當天,天還沒亮所有人便在起點待命準備,陶東年也不例外,順帶拉著一副昏昏欲睡的白秋恆
最近有一連串的博愛座報導,已成了台灣特有的文化現象。對我身為一個好手好腳的年輕人來說,博愛座是絕對不能坐的,倒不是我天生有禮讓的美德,也不是我從小到大的父母老師都教得很好,我平常是一個好人(好人卡儘管發沒關係),但我之所以不坐博愛座,原因跟很多人一樣,就是怕被拍下來放到網路上
那是在某個靈感枯竭的深夜裡,所發生的一件事。呆坐在電腦前幾小時,一個字也打不出來的我,決定出去外面透透氣,放鬆放鬆心情當時大概是凌晨兩點多吧……別問我三更半夜的怎會跑到外面閒逛,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經常熬夜寫稿的夜貓子,加上我家附近治安算良好,沒什麼飆車族出沒
不知從何時開始?在小孩間流傳著一個傳說。內容是如果「男孩彼得潘」來邀請你去一個叫「永無島」的地方,只要你答應他的邀請就可以在一剎那間就會變成如他一模一樣的無憂小孩了。某晚,又一個小孩被彼得潘邀請了
其實阿旅討厭作菜。嚴格說起來,煮菜是他排名第二浪費人生時間的事,第三名則是寫作。 這兩件事有某種共通點,那就是你得花許多時間準備這件事,煩惱食譜(煩惱題材)、選購食材(準備資料)、研究食譜與製作過程(加強筆法技巧與埋頭書寫)──然後將你費計數小時準備的晚餐
那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也許該算是突然的感應吧!當白棋注意到的時候,其實已經來不及了。那是一種被人盯住的視線感。可是他一回頭,順著那注視的感覺往回找,卻發現周圍並沒有人盯著他。是他太敏感嗎
「小白,你有聽見狗叫聲嗎?」正在埋頭吃晚餐的陶東年,隱略聽見遠處傳來狗吠聲,宛若隔著好幾層牆壁的音量,不仔細聽不易察覺。「沒有。」剛咬下一口炸雞塊的白秋恆抬頭,滿腹困惑。「耶?你沒聽見?」「沒。」白秋恆不怎麼在意,繼續吃著他的晚餐
「夢」是一個很奇妙的詞。不過這對白棋來說,卻是一個極為麻煩的一件事——尤其是在鬼月。但這回卻發生在鬼月過後。照理而言,過了鬼月他應該是極少夢到不可思議以及恐怖的夢,但這回,白棋遇上了
這次我要說的是一個關於大法師的故事。在開始說這個故事之前,我必須先介紹我自己,我擁有一個人稱「海線劉德華」的老爸,所以遺傳了他的基因,我想我應該也不會太差,而且我還年輕,擁有比他更多的體力與肌耐力,所以在這種剛剛退伍,正值青春的年齡,我秉持著絕對不可以虛度光陰的精神
「你就是新來的鬼差?」面容方正、體格壯碩的中年鬼差看著手上的資料,又看了看眼前的年輕人。「是!我叫做林鑫。」新人鬼差站得直挺挺地,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我姓徐,你以後叫我徐哥就可以了。」「是!徐哥!」「我看資料上說,你生前經常作公益,會去參加淨灘撿垃圾活動
那是一個發生在樂爸身上的故事,關於醫院。喔,對了,先說好我要講的不是鬼故事。記得那一年我才國中,正值成熟男人時期的樂爸還擁有海線劉德華的封號,騎著一台「野狼125」拿著單眼相機就可以風迷萬千少女的年代,關於這一點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海線打聽一下樂爸的名聲
我遇見了妳,把妳當成自己最重要的寶貝呵護,買妳最想要的東西,做妳最喜歡吃的東西。 因為我們擁有同樣的過去,我們都沒有雙親;我們都無依無靠;我們都愛過幾個人;也都被背叛過。我試著讓妳敞開心房面對我,而妳卻絲毫都不動搖
「我先來講,這件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你能講重點嗎?」「靠!我想先鋪陳行嗎?」在黑暗中的少年,抓著手電筒晃啊晃,面對同伴的催促有那麼一絲不悅。「不需要吧?直接講什麼事就好了啊!」坐在他對面的少年,屈膝、手裡也拿著一把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