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打擊日本超商的惡浪,正從東京都心蔓延開來。住在外縣市的日本人們,若在深夜時段走進東京一定會十分驚訝。街道上24小時經營的店鋪,店員有7成以上是外國人!其中「外籍化」最深的店家就是便利超商。
▼Lawson雇用的外籍店員/翻攝自djodihardi
根據統計,日本全國便利商店總店數超過5萬6千家,雖然密度比不上台灣,但平均2248人就有一間超商,密集度也高居世界第三。其中在超商實體店面工作的「外籍打工仔」就有4萬人!簡單來說,每5個店員裡面就有一個是外國人!或以超商企業總人數來說,外籍比例是1/20!
有些日本人會說「移工奪走了本地人的工作機會」、「外國人打工薪水比較低啦」事實上,只是日本人不屑在便利商店裡面工作。便利超商實際的應徵情況是如何呢?許多店長表示,很少日本人會前來應徵,即便大夜班的時薪多了幾百円加給,本地人仍是興趣缺缺。外籍人士若來應徵,給的時薪跟日本人是一樣的,只不過日本年輕人嫌棄超商事多錢少,寧願到卡拉OK店或是柏青哥店打工。超商在人手緊缺的情況下,只能選擇雇用外籍人士。
這些在超商打工的外國人,絕大多數是到日本留學的學生。日本27萬名留學生中,有26萬人向政府申請留學生兼職的機會。而外籍留學生打工的上限是每周28小時,暑假則是每周40小時。據說某些超商店長會刻意壓榨留學生,強迫他們冒著被遣返的風險,下班打卡後留在店內超時「打黑工」,甚至還逼迫他們無償加班。
▼日本超商示意圖。
對外國人或是留學生來說,要在日本找到一份打工是很麻煩的,不但要有多重保證人,還有被老闆惡意開除的風險。對留學生來說,為了微薄的生活費咬牙過去就算了,但對超商產業來說,低劣的勞動條件已經先趕跑了本地人,若是連外國人都留不下會如何呢?特撰《超商裡的外國人》一書的作家芹澤健介提出評論,日本的超商啊,都會倒光光的。那麼,反觀台灣的超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