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妹
日前在島內散步的時候被問到一個有趣的問題:「我想應該很多人都會問你『為什麼做酒店』,這邊我就不問了,但我想知道,土狗妹在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會有什麼想法?」
如果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付出,一開始提出要請客吃飯送禮的時候,還假惺惺的人也說就當做朋友、就想送你這個、只是吃個飯不要有壓力,而絕口不提自己的別有所圖。
除了感情狀態和家庭組成,通常第一次坐的客人,我們也不會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過往二十幾年的學歷、經歷甚至是人生規劃之類的都老老實實交代。
每次看到剝皮酒店的新聞時都會眉頭一皺,這根本就是詐欺犯罪了,而把這種詐騙手法獨立成一種犯罪名稱,也不過是想透過「酒店」這個神秘的地方加持吸引更多點閱率吧!
除非是經過相當程度的心理訓練和本身人格特質就足夠冷靜的人,事發的當下(甚至到好幾天後),會呈現呆若木雞的狀態,特別是在對方採取物理上強制或是持有武器等造成心理壓力的情況下。
女人被教導得很容易自責。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像是被騷擾,在被他人「檢討」之前,往往在心裡面已經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幾百次:我做錯了什麼嗎?
近來看到呂秀蓮前副總統作為「新女性倡導人」、性別專業法律人,如今和缺乏性別意識的一方站在一起大談性的尊嚴與內涵時,其實是有點失望的。
酒店小姐是否為「性工作」?這似乎看來只是一個學術上的論爭,實則不然。是或不是,因為被偏見蒙蔽了雙眼或基於懵懂的人云亦云,常常就被簡單粗暴地二分。
情緒勞動也是一門專業,聊天是一門藝術,性服務是一種技術,有時候譏笑著這些服務不該花錢購買的人,又可曾想過,被認為該免費提供這些的對象,這些真的是她們生而為女人的義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