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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局外人一樣看著遠在書桌上的遙控器,這房間已經失控,我是他們今晚的玩具。 就這樣被玩了一晚,中間過程就是上述的重覆再重覆也就不贅述了,然後我回到台灣大病了將近2個月…
「我媽媽她是千金大小姐出身,她一定沒想到臨終前…自己會是這樣的情景。」她臉色凝重的流著眼淚但語氣卻很鎮定,好像早已料到這一切會發生一樣。
晚上九點,我看著眼前這位約莫六十幾歲的老太太,她不斷左右張望著,神智不清嘴裡唸唸有詞,而且還滿身是傷。我問了她幾個問題,她只是搖搖頭,顯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我只好先帶她回警局。
阿益孤零零過身後過了一年,又到了中年普渡的時間,身為宮主的我也像往年一樣問起大家是否需要幫過往的祖先們普渡,計算桌數;阿節(阿益哥哥)雙親都早已往生,所以也跟往年一樣向我登記了一桌並寫上他父母的名字。
小時候的一場大病導致他一生行動不便,還好他樂觀又努力工作,後來娶了老婆、生了小孩,建立自己的家庭,我們全家都替他開心。誰知道四十幾歲被裁員,行動不便年紀又比別人大,找工作處處碰壁,過了幾年之後老婆小孩開始看不起他,又發現自己得了癌症,從此就放棄人生每天躺在家。
阿麗是我高中同學,這幾年她婆婆患了老人痴呆症,時不時會亂跑走失,所以接到她的電話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誰叫我是人民的保母呢?這也是職責所在,雖然說她們家不是我的管區,不過都在台中就是了。
這次的客戶小珍,往生者是她的母親,因車禍意外,才六十幾歲就不幸過往。小珍為了方便大家連絡、統一了解目前進度跟訊息,就將我跟他的家人,包含爸爸、兩個弟弟跟一個妹妹拉成一個Line群組。要出殯的前幾天,大家正在群組裡討論著要燒什麼給小珍的媽媽。
「有人……我看到了!我不是在睡覺嗎?是誰站在我床旁邊?○!我動不了……靠夭,也太可怕了吧!」我不是在睡覺嗎?但思緒清楚的轉來轉去,眼前不真實的一切也看得好清楚。突然,原本背對站在我床邊的女生轉過來……笑了,臉突然湊近我!
這次接到的工作是台北某商業大樓的窗戶清洗,對方要求我們晚上作業,為期一個月的時間。看了一下手機。現在才早上十點,今天的班是晚上十二點,我算了一下……估計收工應該是明早六七點的事了吧!想到這裡,我決定躺下睡回去。
有過拍攝內衣褲照經驗的她,做足了安全措施,膚色胸貼、膚色丁字褲一一穿在裡面,她才穿上小魚準備的內衣。但一拿起衣服,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形狀勉強說起來算是內衣,但其實只是幾條繩子跟三塊小到不行的布料。
此起彼落的咔嚓咔嚓聲,搭配閃爍不已的閃光燈,以及從來沒停過的讚美聲。小琪穿著貼身的小可愛跟短裙,奮力的在眾人的面前扭腰擺臀,擺出各式性感誘人的姿勢以及裝可愛的表情,但她心裡卻相當空虛,一心只想著「趕快拍完,就可以拿錢給媽媽了」。
最後幾天陪伴丈夫的日子,小芬在醫院的時候總是面帶著微笑,對於公婆強硬的態度沒過任何怨言也隻字不提,全部一個人靜靜的面對、處理。終於到了即將告別的時候,我照小芳的意思叫了救護車,送她先生回到打拚奮鬥了一輩子的屋子裡,在兒女、妻子及父母的陪伴下闔上雙眼。
一開始我公公家裡沒錢,所以入贅她們家。誰知道結婚十幾年後,政府大量的徵收土地,我公公家的田地一下子價值翻了好幾十倍、甚至百倍,兄弟每個人都可以分到好幾千萬。四十年前的錢多大啊!所以我婆婆起了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