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小檸檬】專欄文章作者為代筆,內容為受訪者經歷,涉及個人觀感,請斟酌閱讀。
※職業:網咖店員
「網咖店員故事」的發酵,勾起一位讀者濃濃的回憶,許多畫面瞬間湧上心頭和鼻腔。是的,思念的味道真的很濃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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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台南一間網咖上班,南部的網咖都很便宜,一小時30塊的比比皆是,如果從晚上11點包夜到第二天早上7點,8個小時更是便宜到只要160塊,不少常客都會把網咖當成「便宜旅館」來住。一到凌晨時分,夜深人靜飽暖思淫慾,玩遊戲之餘看看謎片也就合情合理,但在包廂裡面邊看邊嚕槍管就不合理了。就算門有關起來,這樣還是妨害風化的,就是在說你啦!手槍伯!
手槍伯是我們店裡的常客,每次都是晚上11點來包夜,然後窩在包廂裡面看謎片嚕槍管。會這麼大膽的在網咖尻尻,一來是他都開在邊邊角角的包廂,二來深夜時間客人比較少,也就不容易被發現客訴。
久而久之,手槍伯就越來越大膽,一開始我們都會刻意繞去他後面發出聲音,想用聲音嚇嚇他。
「咖咖咖、碰碰碰!」
但手槍伯呈現一種一切皆空,自在如我,外界的紛紛擾擾與他的淡定成了強烈對比,兩眼釘在肉色佔滿的螢幕上,桌下的手不停擺盪。久了我們也放棄了,大家都睜一眼閉一隻眼,真的受不了就閉兩隻眼。
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是「清桌」。
▲手槍伯每次都會在網咖開包廂打手槍/示意圖/當事人提供
每次我進到他用過的包廂,都覺得一股濃濃的腥味塞滿鼻腔,除了口罩要戴要憋氣,還要怕清到手槍伯的私人體液。如果他的子孫被衛生紙包覆丟在地上,這還好處理,掃把一掃就好,但如果是在桌上就很噁心,要用抹布撥到垃圾桶再快快拿去倒掉。即便這麼仔細的清理,但還是有那麼一次出了意外。
有天早上,手槍伯前腳才踏出店門,後腳就跟進一對小情侶,剛好小倆口要開的包廂,就是手槍伯剛用過的那一間。一進去後女生馬上變小貓,倒在男友的大腿上磨來磨去,想到手槍伯坐了一晚的沙發被這樣磨蹭,一種說不上來的噁心讓我做嘔。
結果沒多久,一聲尖叫刺穿外場店員的耳膜,所有人通通跑過去看怎麼回事。
「這黏黏滑滑的……是什麼東西?什麼啦!!!」
「是洨!你大腿碰到的那一灘,是洨!」這是外場人的心聲,但沒人敢說出口。
▲下個客人碰到手槍伯留下的體液,嚇得尖叫/示意圖/當事人提供
女孩發了瘋似的拿衛生紙不停刮自己大腿。而男生則是嚇傻在一旁,心理大概是想都還沒開始洨從那來?最後兩人火速逃走,店員當然也沒收他們的錢。
事後店內有檢討這事件,要嚴管手槍伯的行為,還要加強清理包廂的流程,最後為了以防萬一,還貼上一張黃色的公告,就在手槍伯專屬的包廂裡面。
「請保持環境整潔!」遠看像是一張符。
事後手槍伯,是不是就沒再尻尻了?錯!迷片照看槍照打,只是他會比較注意環境整潔,用過之後有稍微擦拭,沒再這麼恣意揮灑。
這就是一開始說的,濃濃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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