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今天過的好嗎?我不是理科太太,我是皮諾丘。
教育是什麼?愛因斯坦說:「離開學校很多年之後還記得的東西,就是教育。」與其互相指責,不如互相禮讓,不是用粗暴的言語謾罵,而是以身作則,讓無理的人心生困窘,進而反躬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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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北捷再度上演博愛座之亂,一名身型壯碩的黑衣大媽,強扯坐在博愛座上的女子的頭髮,爭吵過程中黑衣大媽出示自己皮夾內的粉紅色小卡(身心障礙證明),一付理直氣壯的樣子,再度引發博愛座存廢的正反兩方爭議,對此,筆者有幾點拙見供參。
世界各國都有類似博愛座的設置,有些國家叫「優先座」或「關愛座」,顧名思義,這些座位的設置是給老弱婦孺的優先座位,老就是老人,弱就是身心障礙或身體不適的人,婦孺就是孕婦或手上抱有小孩的媽媽。
博愛座的設置是訴諸於道德層面,也就是說有人坐在博愛座上,遇到老弱婦孺不禮讓,你可以道德勸說,他堅持不讓,你直接動手動腳,違法的絕對是你,而不是不讓座的那個人。
所以影片中的大媽強行扯髮並將女子拖離座位,明顯犯了強制罪跟傷害罪。不過台灣法官看到黑衣大媽的那一張粉紅小卡,說不定會放她一馬,畢竟台灣法官是最有人情味的。
言歸正傳,博愛座的設置立意良善,我並不贊同因為少數幾個正義魔人的脫序行為就廢除博愛座,大家都說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我看到的是大部分的年輕人看到車廂內有老人或孕婦,就算自己坐的不是博愛座,都會主動讓位。
年輕人禮讓老人,體恤孕婦或抱著小孩的媽媽,這是一種正向的社會教育,是一種倫理道德的具體實踐,這樣的禮讓關係應該是自動自發,歡喜甘願,而不是理所當然,倚老賣老。
今天坐在博愛座上的年輕人,可能褲管內包覆著一雙義肢,可能貧血,可能工作了一整天筋疲力盡;相對的,站著的老人可能是馬拉松好手或體育健將,博愛座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麼需要。所以,那些看到年輕人坐在博愛座上,就動手動腳的老人,我想不是不能站,而是心理有病吧!
▲博愛座的設置立意良善,但少數人的脫序行為引起諸多爭議。(圖/翻攝爆料公社)
我記得讀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坐台鐵從台北回台南的車廂上,買的是有座位的票,上車後看到一位老婆婆坐在我的位置上,我就靜靜地站在旁邊,等到新竹站,老婆婆下車,我才就坐。那一天車廂上滿滿的都是人,我想老婆婆一定是沒有座位,才會坐在我的位置上,讓位給她是我心甘情願。
今天如果我坐在博愛座上,看到老人,我一定會主動讓座,但如果我沒有注意到,或本身不舒服,遇到老人直接動手或開罵,我反而不會讓,因為這樣的老人不值得我尊敬,而且有這個力氣跟年輕人大小聲,我想讓他多站個幾分鐘應該也沒有關係。
博愛座其實有點像待用餐制度一樣,原本設置的出發點是希望能夠留給真正有需要的人,但難免有一些老鼠屎,破壞這項制度原本的美意。我們不該因噎廢食,因為還是有一些人需要這些制度的保護及協助。
今天有人佔著博愛座不讓位,或是有老人對著博愛座的年輕人破口大罵,如果我在現場,我會把自己的位子讓出來,給需要的人坐,與其互相指責,不如互相禮讓。不是用粗暴的言語謾罵,而是以身作則,讓無理的人心生困窘,進而反躬自省,或許有人會說,那些厚臉皮跟自以為是的人根本不會反省啊!那又如何,只要我們知道自己在做對的事情就好了。
最後我想引用胡適先生的一段話作為結尾:「節約了一杯水,細細推導,正面結果是不朽的;隨地吐一口痰,細細推導,負面結果也將不朽。美言不朽、惡語不朽、任何一個微笑不朽,它們全都輕輕的傳遞著,曲折的累積著,遲早會歸併成兩個世界,一個讓人喜樂的世界,一個讓人厭棄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