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人專欄
小如的爸爸在她唸國中時因意外去世,留下她和媽媽兩相依為命。雖然已經過了三年,但媽媽依然走不出傷痛。小如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常常安慰媽媽:「爸爸只是變成天上的一顆星星,在天上看著她們,爸爸不會喜歡看到媽媽以淚洗面的,我們都要堅強。」
這一類的學生,學校要教他們的不是孔子孟子或ABC,而是畢了業該如何在社會上生存。這是很現實也很殘酷的考驗,所以學校的教學方向,就會落在教他們學烹飪、餐飲服務、手工藝品等,而小青則是學汽車清潔美容,之後可以去合作的公司做車輛保養的工作。
吵著鬧著,不知不覺也來到阿宏父親出殯的日子。大家帶著複雜的心情送完阿爸最後一程,只見二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也可以想見她心裡除了「財產」之外,對阿爸也有一份孝心在,為什麼就是不肯退一步呢?
你對於飯店從業人員有什麼印象?穿戴整齊、光鮮亮麗?還是不過就是個穿了套裝的服務生?從大學就在這個行業打滾的我,可以告訴你這是個什麼樣的工作:除了一些小清新的感人故事外,當然必備大眾最愛的腥羶色。
既有印象中,大樓的管理室人員除了阿北還是阿北,頂多多個總幹事。但隨著新大樓越蓋越多,管理室也開始升級為管理中心,一走進富麗堂皇的接待大廳,除了挺拔帥氣的安管、專業幹練的總幹事,還多了一個孤單而燦爛的存在──社區秘書。
民國一百年的十月,我背著黃埔背包下部隊,懷著恐懼的心來到營區,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少尉。就這樣來到排長室整理行李,連等下要幹嘛都不知道。一個月時間就在茫茫然中渡過,也開始會被罵,那股無力於改變自己現狀加上斥責的壓力一步一步襲捲著我,終於……
一般人對於解說員的印象,可能是故宮裡面穿著整齊制服、溫暖笑容、專業知識的解說員;或者是國家公園裡,穿著統一的背心、熱情洋溢、傳授山林裡的各式生態,總之就是所謂的出一張嘴。但在島國西部有一個碼頭,這裡有前往外島的船隻。
現年3歲的大女兒似乎有點怪,她不愛說話,總是靜靜地一個人坐著玩只有一個人知道的遊戲,親戚來訪時叫她打招呼也是完全不理人,有時候帶她出門會突然歇斯底里哭鬧。因為大女兒太難安撫,怕民眾責難目光的琪媽也只好少帶女兒出門。
二年前,阿宏原本身體硬朗的母親突然驟逝,讓阿宏整個家族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兩個老人家本來獨自住在鄉下務農,那天兩老的生活跟平常並沒有不同,下田工作、回家吃晚飯、睡覺,母親卻就在睡夢中逝世。一年後,阿宏的父親也跟著離世,接著鄉土劇般的狗血劇情就上演了。
四強,一位肌膚黝黑、身材壯碩的冷氣機技師,很愛笑,而且笑起來有種天然的傻氣,就算面對白目的客人,他也會以搞笑的方式四兩撥千斤化解,但曾經有那麼一個客人,逼到他笑不出來,狠狠的教訓對方一頓。
以前的人有一種說法,如果夫妻結婚多年卻一直沒辦法懷孕,這時候可以收養別人的小孩,會更容易有自己的小孩。不相信有這種習俗嗎?但這次的主角葉先生,就是在這種背景下被收養的。
我曾經是個酒家女,這是我從良後的家庭故事。民國四十幾年出生在民雄,家裡環境並不是太好,身為長女加上父親早逝,所以我很早就外出工作,擔負家中主要經濟來源的責任。一個女孩子,沒有學經歷、沒有人脈,又要扛整家人的生計,自然而然的只能進入酒店工作。
身為一個英文家教,現在是如此國際化的時代了,學習英文這件事可不只是面對升學壓力的大批學子們的專利了,從八個月到八十歲、從私立幼稚園到公立研究所,學英文彷彿變成全亞州的公民義務。
在電影院待久了,漸漸地就會從最基層的撕票員、影廳巡視,到最後你就能坐進結賬櫃檯裡,負責售票跟結賬。不免俗的,能從站變成坐,除了舒服一點點外,你還得負責推銷餐點、飲品跟會員卡。就像蜘蛛人第一集說的「能力越強,責任越大」,所以我現在很會裝飲料跟炸爆米花了噢,媽。
一般來說,日式酒店的營業時間是星期一到星期五。通常來說餐飲業最忙碌的是星期六日,但因為平時光顧日式酒店的上班族們,周末的晚上都留在家裡陪家人,所以有些店家會把店面週末轉租給一般的酒吧,有些就乾脆店休不營業。
蘇小姐的公公林老先生還在世的時候任職於公家單位,由於有分配宿舍,所以一家人便一直住在裡面。即使林老先生過世了之後,一家人因為在那住得舒服、省錢,所以便一直佔著沒有遷出,直到幾年前一把大火把宿舍燒掉了,才被逼著找房子、買房子。
三月間的某一天下午,一位照片看起來約50多歲的大叔,忽然用Line傳了一封非常緊急的訊息給我:「請問是命玄嗎,我遇到了一件事,關係到一條人命,請問你可以幫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