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人專欄
「框啷!」病房裡面傳來玻璃碎裂及金屬製品摔落在地的聲音。護理站裡的學姊翻翻白眼,只說了一句「又來了!」,到附近找了一位清潔阿姨,就逕自往發出聲音的病房走去。正在處理病歷的我見到這幕景象,還以為護理師有超能力,已經透視病房發生的一切了。
郵差工作累與不累,都是看當天的信件多與少來決定,但普遍來說星期一的信件最多,畢竟積了兩天的假日,接著幾天信件量就逐日遞減。信件量也有淡旺季,遇到4、5月要繳稅、或是一些賣場辦促銷活動,送進郵局的稅單和促銷傳單就會很多,工作量自然更大。
毒品,人人都知道不能碰。毒品價格高昂,容易上癮,還會引發身體機能種種敗壞,但精神方面呢?其實,毒品會大幅度消弱精神狀況導致元辰黯淡,進而讓無形眾生有機可趁。因此,倘若聽到吸毒的人經常說有鬼在身邊什麼的,雖然多半是妄想,但也很可能是真的。
此時,導演在金主的施壓之下,臨時加了一位男配角的戲。這位男配角也是出了名的愛美,傳聞曾經罵跑多位化妝師,讓整個造型部門挫在等。等到背後有靠山的男配角出現,果然,第一天就把特殊化妝助理給唸哭了。因為大少爺說自己是敏感性膚質,助理動作太慢了耽誤了他「細胞維持」的黃金時間。
正式接下「翻譯」工作後,我原以為對我這個長居海外的人來說,工作應該游刃有餘,但看著這些性侵、暴力、死亡、賄賂等各種痛苦的故事,一股深沉的悲痛幾乎要壓垮我。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午夜,我坐在書桌前進行翻譯的工作已經超過十幾個小時,卻不怎麼覺得累,反而有一種信念:我知道自己正在做對的事情。將世界上某個角落所發生的事情分享給更多人,讓大家知道,世界上的某個地方有很多人需要人們的幫忙,讓大家明白,我們出生在和平的國家裡是何等幸福。
拍電影有很多部門,有負責策劃與統籌一切的製片部,在片場裡就像老媽子一樣照顧整個劇組,也有攝影部、燈光部、演員管理部門等等。其中,比導演部門更常接觸到電影明星與專業演員的部門,其實是造型部。
為什麼我不擔心嬰靈?那是因為我看過比人更良善的嬰靈,祂們將無法誕生的痛轉化成祝福給現世的人,無怨無悔的付出。某日我接到一個訊息,一位叫芳怡的女生說想處理嬰靈,問我怎麼報價。我回了她一個價格。
往生者的兒子(以下簡稱A),長期酗酒,在工地打臨時工維生。有一天父親於沉睡之中過世,A卻渾然不覺,鎮日窩在房間裡喝酒跟看電視。隨著時間的流逝,遺體慢慢的腐敗,A卻認為是放在家中的垃圾發臭了,遺體腐敗的味道瀰漫了整個室內……
有天下午,一個朋友用LINE敲我。我看著大頭照想了一陣子,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因為那是一張原子小金剛的照片。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他的朋友被性侵了。
我是花田音子,也是個每天出沒在條通裡的女孩,日式酒店對我來說並不遙遠,這裡,就是我工作的地方。南京東路以南的林森北路上,右往新生高架橋、左往中山北路延伸而去的小巷,巷口路標寫著林森北路某巷,這裡被叫做『條通』。由十條通往回倒數直到六條通,窄小的巷內便有將近五、六十間的日式酒店。 ..
這位少女僅有18歲,由媽媽陪同到醫院做手術,兩人幾乎沒有互動,我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幫忙。還記得病歷上記載著妊娠17週要中止妊娠。17週的話就是4個月半,這時候的胎兒已經可以聽見外界的聲音,算是一個小小人了。
那是一個,舒服的下午兩點。落地窗玻璃的白紗過濾了陽光,透進來的溫度變得很柔和,太陽的味道暈開在小房間裡面。我坐在一張黑色皮椅上,我是個記者,對面的採訪對象,是一位右小腿被酒駕撞碎截肢的警員。
嬰靈在全世界的宗教都佔有很重要的部份,每個地方有不同的解法,處理不好還有可能帶來災難,最著名的莫過於泰國的「鬼嬰廟」。老玄也處理過許多關於嬰靈的事件,有的令人生氣、無奈、悲哀,之前提過比較可怖的嬰靈,今天要說的則是比較懸疑,骨子裡卻很悲哀的一個案例。
身為一個製片助理,說實在的,在拍片現場除了必要的專業技能外,最需要的就是野外求生的才華、與隨遇而安的性格了。你問我為什麼拍片要會野外求生?當然是為了上山下海勘景跟拍片啊。
我人生第一份正式的工作是業務助理,公司上下不到二十人,大家都很好相處,是間溫馨的小公司。我抱著「學習」的心,加上我是全公司年紀最小的,不僅要學習業務工作,助理、行政、打雜、跑腿、翻譯、櫃台接待等等,都由我一手包辦。雖然只領22k,但我想,剛出社會嘛,多做就是學習。
「我剛被狐狸附身的時候,頭兩天確實渾渾噩噩的。那次旅遊第三天,你跟老猿離開後,小狐狸就出來了。一開始我也很害怕,但小狐狸說祂只是想去其他地方看看,祂在妖裡面還算年幼,不知道該怎麼做,希望我帶祂去別的地方。雖然被附身的感覺不太好,我又眉辦法擺脫祂,只能請祂到我的項鍊裡待著,帶著祂到..